第13章 狼口偵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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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小虎子揹著報袋，手裡拿著一摞的報紙，高聲地向過往的行人叫賣：“賣報啦，賣報啦！來看最新發生的大事件！每份五分錢！大哥，您要來一份報紙嗎？“ 小虎子一邊叫賣著，一邊.在觀察街上的情況。一隊日軍巡邏兵走過來，行人紛紛閃避。 小虎子也和行人一道閃避到了路旁屋後。日軍巡邏隊是例行巡邏檢查，昂著頭，一路向前走去了。小虎子吁了一口氣，出來繼續扯著嗓門賣報。 街上又恢復了人來人往，有幾個經過的紳士淑女聽到小虎子的賣報聲，停下腳步跟小虎子買報。 又一個紳士過來了，問道：“小哥，有中華時報嗎？” “有，幾大報紙都有！”小虎子應道。“給我來一份中華時報。”這位紳士道。 小虎子數著錢，給了一份報紙這位紳士。就在這個時候，好像有人正快速的往這兒奔過來，小虎子心裡感覺有點不對勁，抬頭急看。 只見幾個穿一身皂衣頭戴一頂黑氈帽的人過來了，冷冷地打量著這個賣報紙的紳士。紳士見了他們，有禮貌地點點頭，拿著報紙離開了。 一個帶頭的皂衣人下巴輕輕一撇，兩個皂衣人急忙跟了上去。接著帶頭的皂衣人伸手往小虎子的報袋裡翻了一番，瞪了小虎子一眼，隨即帶人走了。 “狗特務。”小虎子心裡狠狠地罵了一聲，突然一種不祥之感在腦際間閃過。 “剛才買報紙的紳士說不定就是他們要找到聯絡員呢，要是他讓鬼子抓走了，那就糟糕了。” 小虎子心裡一急，便提高了聲音叫了起來：“賣報啦，賣報啦，看最新發生的重大新聞！”他反覆呼叫著。 不遠處一幢舊樓上的李宏進聽到了，急忙向指導員老方報告：“報告，小虎子發回重要情報。” 老方頓時跳了起來，奔到窗前。他看到了，幾個皂衣人·正在尾隨著一個紳士不放，便明白了，隨即下令道：“快，咱們也要跟上去。” 再說趙亮連長一組去打探日軍軍火庫的訊息。幾個人員在街頭蹲守了一夜，第二天返回向趙亮連長彙報情況。 兩個隊員道：“按照趙亮連長的吩咐，咱們兩個在東邊那個交通要道，觀察了一夜，發現日軍軍卡在一夜之間進城的只有三輛車，車開得輕快，可以判斷車上是空的。出城的軍卡只有一輛，車上載滿了日偽軍，荷槍實彈，也不知道去執行什麼任務。有老百姓說這是小鬼子下鄉搶東西。” 另兩個戰士道：“咱們負責蒐集西城的情。是這樣的，昨晚凌晨大概開進來了十幾輛鬼子的軍卡，車子後面拖著山炮，每輛車載得很重，車子開得很慢很慢。我們分了任務，他留在交通要道繼續觀察情況，我則跟上鬼子進城的這十幾輛軍卡，發現這些軍卡駛進了一個營地裡，營地前鬼子設了好幾道的哨卡，沒法靠近。只得原路返回。到了下半夜四點多這樣，這十幾輛日軍的軍卡駛出來了，車子開得輕飄，估計車上的貨物全部卸下來了。” 趙亮連長神色凝重了起來，道：“嗯，這個情況很重要。先聽聽南城門有什麼情況。” 負責蹲守南城門的隊員答道：“在過去的時間，我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趙亮連長點點頭，道：“我等幾個在北城也沒有發現情況。北門交通要道沒有發現日軍軍卡進出。現在目標很明確了，日軍的軍火庫就在西城。看地圖上這裡，就在這個地方。這裡有日軍的一個營房，屬於什麼部門不明確，但戒備森嚴，一般人不得靠近。從日軍的軍卡頻繁進出的現象來看，這應該是日軍軍火庫的位置無疑。明天咱們就去西城，目的把日軍軍火庫的地形、佈防摸個詳細。” 第二天晚上，趙亮連長把掌握到的情況和指導員老方他們說了一遍。 趙亮連長指著畫出來的簡易地圖向大家介紹道：“日軍的軍火庫設在一箇舊院內，四面是佈滿鐵絲網的高牆，只有一個大門進出。日軍在大門內外設了三道關卡，進出的車輛和人員必須持有特別通行證，這邊是軍火庫，這邊是運輸隊的車庫。在院裡，日軍每隔200米設一座碉堡，日軍巡邏隊24小時不間歇低來回巡邏，可謂一隻蒼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