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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噎,範輕波卻笑了出來。久違的書生式雞同鴨講答非所問啊……好親切,比他捉摸不定的怒火來得可愛多了。她耐心地公佈答案:“因為謝依人不過是個幌子,而我從來都是範輕波,而非謝依人。”
又是半晌靜默。“……謝依人是誰?”
三度被噎。範輕波閉了閉眼,收回前言,鬧不清狀況的他並沒有可愛到哪裡去。
深吸了一口氣,她放棄與他溝通,決定跳開互動環節,從頭說起:“謝依人是鎮國公之女,鎮國公是誰?鎮國公就是先帝那會兒意圖造反的一個大臣。嗯,繼續,謝依人十三歲那年入赭衣宮為奴……赭衣宮?赭衣宮就是宮中最低等奴婢呆的地方。哎你能不能不插嘴?”
某人終於安靜了。
確定他乖了之後,她才繼續道:“謝依人不堪奴役之苦,意圖自盡,被好奇前來瞧熱鬧的解東風救下,二人就此結識……”
範輕波從年前的事說起,而書生聽了半天,其實還是不清楚這個所謂的“謝依人”與他們的事究竟有何關係,直到她說到——
“謝依人嫁給解東風為妻,作為交換,解東風為謝依人重造了一個身份,姓範名輕波。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謝依人雖是解東風的妻子,範輕波的履歷卻十分簡單:女,二十二,歡喜天大掌櫃,於大同元年七月初七嫁與書生為妻。”
回憶完畢,範輕波頓了一下,又道:“範秉代嫁之事,我向你道歉。不能與你拜堂只因為我要進宮一趟,徹底了結謝依人這個身份。然後,專心做你的妻子。”
語畢收聲,洞內又陷入靜默。一時間,萬籟俱寂,徒留篝火蓽撥與山泉潺潺。
有沒有搞錯?她最後一句都說得那麼賢良淑德秀外慧中情深意重了他怎麼還無動於衷?難道他神奇的腦回路又帶領他走上偏差誤解的康莊大道?範輕波緊盯著那塊巨石,見他許久未有反應,原本的篤定頓時消失,心裡緊張起來。
“書生……”她站起來,想走過去,誰知慌中出亂,“啊——”
腳下一滑,整個人跌入水中,本來只及腰的水瞬間沒過了頭頂,嗆了幾口水,一陣窒息的恐懼湧來。她腦中一空,反射性地拼命掙扎,正在她以為自己要一語成讖淹死時,一隻大手扶住了她的腰,一個用力將她拉出了水面。
“娘子你沒事吧?!”
範輕波被書生一下提溜起來,手忙腳亂地拍背。她吐完了水,又震驚於他的稱呼,顫巍巍地開口:“你……”叫我什麼?後面四個字還來不及說出,整個人又被按入他懷中。
“嚇死為夫了!”書生緊緊抱著她。
“你……”叫自己什麼來著?
後面幾個字依然來不及說,他又緊張兮兮地拉開她,不安地這裡摸摸,那裡揉揉,“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會不會胸悶?會不會頭暈?”
“你——”這次終於可以完整地說句話了,“在摸哪裡?”
書生一愣,低下頭,看到自己的手不偏不倚,正好放在某處正人君子絕不該放的地方。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眼前的這具身體是不著一縷的,觸手所及,無一處不滑潤。
“啊!”書生低叫一聲,臉一下子燒了起來,急急忙忙抽回手,卻又不小心掃過某處。手下的身子一顫,然後,他驚奇地發現範輕波的臉也紅了起來,不僅臉,連身子也暈紅了。她望著他的眼神也變了,朦朧,迷離,欲說還休,欲說還休……
啪。
書生一掌拍在了她臉上。
範輕波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現成的裸女在懷,光線好,氣氛佳,這傢伙不撲上來居然還打了她一巴掌?這泥馬絕對不是坐懷不亂!丫肯定在報復她打噴嚏噴他一臉!正要發飆,卻見他滿懷擔心地捧住她的臉,喃喃道:“該不會是泡太久了吧?娘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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