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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忠哥,給我們表演表演唄。”
那時我們還都在上初中,那天又恰巧是週末來的人也很全,除了我們幾個男生之外,還有幾個女孩子,當然這些都是忠哥的朋友們。
那天的我們都很興奮,又像是想要起鬨一樣,將忠哥推到了那所謂的風口浪尖之上,雖然對他來講並不是太難。
起初,忠哥還顯得有些怯懦和尷尬,像是想要拒絕一樣,但是在我們再三相勸之下,他也逐漸的接受了現狀。既然現狀無法改變,他也就欣然接下了自己即將面臨的挑戰。
雖然說起來是挑戰,但是這挑戰對忠哥來講其實並不算難,又或者應該說相當的簡單。
那天的一幕幕在我的腦中似乎仍舊是異常的清晰,那天鍾哥穿著的是一個橘紅色的背心,下面是一個淺白色的過膝短褲。
那時的他留著一頭精氣神十足的短髮,那短髮看上去和當時的精神小夥差不多,兩邊幾乎沒什麼頭髮,而整個頭頂的頭簾處一直延伸出去,超過了鼻尖的部位。
忠哥在我們眾人的慫恿下吊兒郎當的走到了雲梯下面,他的雙眼放光且自信滿滿。
隨後,他向上一躍,雙手抓住了雲梯兩側的較粗的杆子,緊接著,他全身加上手臂一同用力,藉著些許慣性直接上到了雲梯的上面。
我們一堆人站在雲梯下面,為他歡呼給他喝彩,並且還時不時傳來些許掌聲,等到忠哥在上面坐夠了之後,準備下來的時候,我們還不停的叮囑他要小心一些。
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原本忠哥下來的時候應該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和紕漏的,但是就在它下到一半腦袋都已經快下來的時候,他的雙手突然一滑,整個人直接掉了下來。
幸虧這雲梯的高度不算太高,雖然他雙手打滑了,但還是沒有讓他直接栽倒在地上,但等到忠哥拍了拍衣服,拍了拍雙手走向我們的時候,一條血痕突然順著他的額頭之上劃過了他的臉頰。
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忠哥受傷了!
我們所有人趕忙都圍了上去,開始檢視忠哥究竟哪裡受了傷,在一番搜尋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頭頂被刮開了一個口子,但是在濃密的頭髮遮擋之下,現在還是有些看不清那傷口究竟有多大。
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們趕忙走出了公園,來到了馬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向著小城的中心醫院駛去。
一行人將近十來人,一同來到了醫院。隨後,我們簡單的掛了個號,找了個醫生。在醫生的反覆檢視下,才發現傷口的長度並不算短,所以需要縫針。
到這裡的話,已經不是我們這些初中生能應付的了的情況了,所以我們糾結再三之後,還是決定給忠哥的母親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被接通了,阿姨的聲音顯得有些急切,在聽到了我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向我們道了謝,隨後告訴我們很快就會趕到醫院。
再後來就是忠哥和母親一起在醫院進行了簡單的縫合手術,而我們則被阿姨先提前遣散走了,阿姨的心態很穩定也並沒有向我們抱怨,也許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究竟有多麼的淘氣。
我們一行人出來之後,在醫院門口簡單的商量,感覺今天也就到這兒了,最後也只好紛紛四散,各自回家了。
……
盛夏時分的樹葉已經茂密的幾乎看不到陽光,我在山腳下藉著運動器材,壓著腿,抬頭看去,零星的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灑落而下,但山腳下的這片空地依舊被濃密的樹蔭覆蓋著。
偶爾能聽得見樹林之間傳來陣陣鳥叫聲,聲音清脆悠遠,卻始終看不到鳥兒究竟在哪裡歌唱著屬於它們的音樂。
在我終於舒緩了些許腿部的肌肉之後,才準備繼續向著森林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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