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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七歲那年,我翻開了第一本書,母親帶著很是欣慰的笑容看著那時還顯得笨拙的我。
那本書,叫《長腿叔叔》,書的意思很是有趣,一個個小故事按著時間線的走向一點點豐滿著這個故事。好吧,跑題了,這些其實都不重要。不知為何,一個七歲的孩子,將一本書從頭到尾讀完,許多人都會擔心那本書會怎樣,可它像新的一樣。
從那本書捧入我的手心那一刻開始,我就好像很自然的將它當做了我掌中的珍寶,我手中的珍物,我像是生怕它壞掉一樣,認真的,仔細的,小心的翻閱著一頁又一頁,生怕它有了哪怕一絲的褶皺。
這大概是我一種與生俱來的習慣,並不是誰教我的,或者說是誰告訴過我的,只是下意識的就想去保護它。
小學,我的課本除了該記錄的筆記,其餘的地方基本沒有什麼塗塗改改,哪怕畢業的時候,只看外皮依舊像新的一樣,當然,小學的時候我還有包書皮的習慣。
中學,我已經沒有了包書皮的習慣,就那麼將整本書很自然的使用著,但到最後我的書本依舊顯得很新,並且,還是很乾淨。
高中,大專,大學,同樣如此。
當我看到有人將自己的書本弄的亂七八糟的時候,我也會感到難受,那大概是對於書本的心疼?或者說是對於書本的可憐,可憐它為何有這樣一個主人。現在想來,幸好我沒有開口詢問,不然,就成為了今天的“網路聖母”了。
也許,愛惜從來不只是習慣,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下意識做出來的事情,是屬於自己與自己物品之間的一種相互的珍惜,也蘊含著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這感覺就像是它出了點差錯,你也一樣難受。
迴歸現在,我看著餐桌上的那張A4紙,思緒慢慢回來,手中是那對大三角板,手邊是幾根鉛筆,2B,2H,HB,其實畫畫的讀者們對這三種鉛筆應該不陌生,但我真的是開始學畫圖後才知道鉛筆原來有三種。
這裡就當做科普吧,2H的鉛筆通常是用來畫稿的,說白了就是,你畫的圖,是需要先“打個底”,在打底之後接下來才是加粗。
我們當時的HB是專門用來簽名的,寫上校名,學院班級,最後簽上自己的姓名,除此之外,似乎就不讓用於幹別的了,當然,實際上HB和2H的功能大差不差,無非是石墨含量不同,硬要說的話,HB的字跡會更清晰一些。
最後,當然是2B鉛筆了,作為專業加粗的“老大哥”,它不僅僅承載著加粗的工作,更重要的是,它還能“救命”。
救命,救圖紙的命。圖紙好不好關鍵不在於底稿,實際上每個製圖人都知道,自己的圖紙一定是存在誤差的,那麼這種誤差怎麼找平或者縮小呢?
這就要提到加粗這道“工序”了。
圖紙的加粗是校準誤差的最好辦法,我曾經最開始畫圖時,那種誤差真的到達了肉眼可見的程度。
但後來,從2B落到紙面上開始加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這是能挽回失誤的東西。
好巧不巧的是,我在校準加粗這方面,也確實有點“天賦”在,所以,原本打底後的圖紙看上去應該是一塌糊塗的程度,但當我將加粗後的圖紙再次審視的時候,那種滿足和滿意,是難以言喻的。
那是一種,“這張圖絕對不會被撕”的自信。
而今天的工作,自然也是先打底。雖然我們這位年輕的製圖老師並沒有明確告訴我們畫圖的流程,似乎他覺得只要能畫出來,過程也不那麼重要。但我還是遵循著自己學來的那些“手藝”循規蹈矩的完成著這次任務。
當然,用來畫圖的A4紙,無論是厚度還是整體的大小,都要比正常的那種程度更高一些。
車鉤的繪製難度不在於直線上,而是那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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