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讓我康康，你意識海里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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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仙四劍是什麼？”老嫗聽到陳羽嘴巴里喃喃自語，好奇問道。 玉霜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他。 “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絕仙劍……所謂的誅仙四劍，天地第一殺器。” 陳羽失魂落魄，滿腦子都是“臥了個大槽”的震撼感： “別告訴我您是通天教主的一滴血變化而成……不對啊，通天教主也不是女的啊！” “通天教主是誰？”老嫗和玉霜幾乎同時發問。 陳羽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玉霜：“你身為陷仙劍侍，居然也不知道嗎？” “從未聽說過，誅仙劍什麼的……你難道要說，像陷仙劍那樣的絕世仙劍，居然一共有四把嗎？”玉霜的聲音充滿了驚訝。 ……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回事？ 陳羽感覺自己一直以來忽略了很多東西，他不明白，自己一聽到陷仙劍，自然而然就會想到誅仙四劍，這對他來說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這個世界，這個現實存在著陷仙劍的世界，居然不知道？ “閣下可是猜到了我的由來跟腳？” 老嫗見到陳羽那完全不同於玉霜的表現，心中瞭然，鄭重的拱手行了一禮，“既然如此，還請閣下不吝告之……老太婆必然感激不盡。” 陳羽想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該從哪裡說。片刻後，嘆了一口氣：“前輩先前好像說過，留在這神殿裡，是為了鎮壓某個異數？” 老嫗點點頭。 “不知道那所謂的異數是什麼？”陳羽又問。 “一條腿，一條蟲腿。”老嫗倒是沒有隱瞞， “這神殿存在，便是為了煉化那條蟲腿。這些年來，我也抽取了那些蟲腿的力量，催化生成了這些陰魔蟞，以作守衛……” 陳羽笑了起來，感覺一下子全都串起來了：“那條蟲腿，可是一隻蚊子腿？” 老嫗倒是愣住了，沉思片刻，才恍然而嘆：“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那東西的確像是一隻大號的蚊子所留下的腿！” “這就對了……”陳羽從地上站起身，恭敬的衝老嫗行了一禮， “前輩……我若將您的跟腳來由告之，不知道前輩可否教我那誅仙四劍其餘三劍的劍訣？” 老嫗沉默片刻，嘆了一口氣。她伸出手指，指尖四道劍氣縈繞不休： “不是我不願意教你，而是這劍氣我生來就會，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會，自然而然就會使了……” “……什麼口訣秘籍原理什麼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根本也不懂，這讓我如何教你？” 陳羽徵了片刻，嘆了一口氣。 這也是沒辦法，這種逆天的機緣，恐怕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其實前輩你的跟腳很好猜的……你先前說，讓神龜山倒轉，天翻地覆，只是翻了個身對吧？”陳羽問道。 老嫗點點頭，神色認真。 “誅仙四劍的主人，喚作通天教主，乃是一位真正的大神通者……” “他有一個徒弟，本體乃是一隻神龜，曾經摺斷四足撐起蒼天，因此喚作龜靈聖母……” “……後來，在那一場天地大戰中，龜靈聖母被敵方所制，意識昏沉間，被一隻蚊子伺機吸光了血肉精氣，從而身死道消……”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前輩應該就是那位龜靈聖母一滴殘血所化……” “只是那隻蚊子居然還沒死嗎？一條腿居然還能那麼折騰。龜靈聖母有撐天之功德，殘靈受天地庇佑，能活到現在不奇怪，那蚊子何德何能……” 說道最後，陳羽小聲嘀咕了一句。 虛空寂靜，不管是玉霜還是老嫗，都被陳羽所說的歷史的秘聞所震撼，久久回不過神來。 就連那三隻龐大的陰魔蟞，似乎也聽懂了，窩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在愣神。 …… “你剛剛說到了蚊子？” 就在這個時候，陳羽腦子裡響起了聖天使的聲音。 “對啊，怎麼了？” “還記得你剛掉下來，把一快黑色晶石收到空間袋裡面了嗎？那裡面就有一隻蚊子。” 聖天使道。 陳羽瞬間毛骨悚然！ 下一刻，他幾乎想也不想，猛地催動聖天使卡牌，想讓她出戰。 已經晚了。 他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一股陰冷、冰涼的力量充斥他全身，徹底封死了他的所有動作。 耳邊似乎傳來一聲輕笑，緊接著，這股冰涼感從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