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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些流水般逝去的往事,我不禁傷感起來。有人說,如果成長是一個無法阻擋的過程,那麼回憶與留戀同樣也是無法阻擋的。那些年少的光景,就如小心翼翼夾在書中的花瓣。在匆忙的青春裡見證,然後被遺忘。偶然某天將書翻開來,那些已枯乾的花瓣就像是又回到了枝頭和我們的指間,豔麗地疼痛,並且綻放,殘酷地揮霍,或者流逝。
幾個星期的軍訓已接近尾聲。大夥兒拖著疲憊的身子骨在做黎明到來前最後的垂死掙扎,就像是二戰時期莫斯科保衛戰中英勇的蘇聯紅軍戰士抗擊德國法西斯一樣,越到最後反而越戰越勇,最終築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長城。
又過了幾天,軍訓在一場無聊的閱兵儀式後結束了。
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新的一天又會怎樣呢?
第二章
軍訓結束後的第一天,天剛矇矇亮,輔導員郝美麗就闖進了男生宿舍。
因為七八月的炎炎酷暑剛過去,所以九月的燥熱天氣依然保持著十足的後勁。宿舍裡的門窗都百無遮掩的敞開著,裡面風景,自然一覽無餘。
郝美麗進來的時候,沒敲門。
那時候,梁一正手拿衛生紙下床準備去廁所蹲坑。
緊接著,兩聲一前一後刺耳的尖叫在宿舍樓裡響起。一個落魄的身影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們在甜蜜的春夢中被驚醒。
梁一張著嘴巴,驚魂未定。
“哥們,怎麼了?”我問。
“郝美麗來了!”
“人呢?”
“已經跑了。”
“那你嚎叫什麼?”
“我他媽的沒穿衣服啊!”梁一狼狽的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我這才發現這小子真的什麼都沒穿,哪怕是塊遮羞布。原來他一直有裸睡和不穿內褲的不良嗜好。
我捂著被子,暗暗發笑,不由思索著郝美麗到底看到了什麼有趣的玩意兒。梁一坐在床頭,鬱悶的點燃了一根菸,神色憂鬱。被人偷窺的滋味真有那麼辛酸嗎?
一股濃烈的菸草香味在空中飄散著。我問:“郝美麗大清早來做什麼呢?”
“傻逼才知道。”梁一忿忿的說。
我沒有再追問下去,趕緊穿好衣服,疊好被子。我推測,郝美麗一會兒可能會返回,所以未雨綢繆。
果然不出所料,半個鐘頭後,郝美麗又出現在我們面前。不過這次她變的聰明瞭,把宿舍的女管理員一起都帶來了。
我起身哈腰,畢恭畢敬的給她打了一個招呼,郝老師,您好啊。
郝美麗點了點頭。旁邊女管理員白了我一眼,嘀咕了一聲,油嘴滑舌。這老孃們好象總跟我過不去似的。
梁一沒有直接面對郝美麗,他很不自在的趴在床頭,用筆在紙上胡亂塗鴉著什麼。
郝美麗泰然自若的在宿舍裡走動了一圈,然後很平靜的詢問了我們的生活狀態,告誡我們平時應該關好門窗,做好防賊防盜工作。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加強自身的素質修養和品德教養,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她說這話的時候,有所感悟的斜了梁一一眼。
“我來通知一下大家,九點半有個班級開學會議,地點在三號教學樓501室,務必都要參加。”郝美麗說出了正題。
我們都恭敬的點頭。最後她張嘴說了聲“別遲到了”,就帶著那女管理員出門,拐彎,消失不見了。
這時,我終於看請梁一在紙上畫的東西了,好可愛的一隻的小烏龜呀,上面還用宋體很工整的寫著三個字。那三個字對郝美麗來說,化成灰她都認識。
八點左右,我和尹明明,梁一併肩開始向三號教學樓進發。沿途,各種五顏六色歡迎新同學的旗幟正迎風飄揚。臨近文學院教學樓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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