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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胄抱著她,埋頭在她玉頸間,嗅了幾口她秀髮間的清香,輕笑道:“夫人,讓我抱一抱,這樣我會覺得安心。她還在時,我就常這樣抱著她。”
秦嫣笑笑,不再掙扎。
曹胄嘆道:“之前我常擔心若有天我死在戰場上,她怎辦才好?現在終於不用擔心了。”他笑了笑,語調中含了苦澀,“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我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上。本來還想讓她給我生個兒子呢。”
秦嫣道:“你是真的醉了,說這些話也不怕我生氣。”
曹胄撫了撫她的秀髮,悶聲道:“跟一個故去的人有什麼好生氣的。何況夫人你有那麼多房夫侍,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秦嫣屈起手肘戳戳他:“我去端碗醒酒湯?”
曹胄不答,依舊抱著她沒有鬆手的意思。
秦嫣又戳了一下:“喂,你別這樣就睡了,你先放開我啊。”話語戛然而止,心跳突地加速。
只見曹胄微微抬頭,眼底光芒閃爍,沿著她的側臉一路吻下來,輾轉壓上她的唇。她忙舉手推他:“你醉了。”
於她唇上輕啄一下,曹胄偏開頭,笑道:“我有分寸。你是他的女人,我自然動不得。不過我進門比他早,手上握著一方軍權,親你一下而已,於情於理,他寧微都不能拿我怎樣。”
秦嫣看他半晌,輕咳一聲道:“要不,我給你找個乾淨的姑娘?”面上暈紅,她聲音不覺放低,“在外面那麼辛苦,回來也該放鬆一下。我能理解的。”
曹胄輕笑出聲:“我要是想找姑娘還用夫人來?只是對著夫人,情不自禁而已。”
兩人一時無話。
曹胄擁著她,良久,放開手,踉蹌著起身,靠於床柱上,醉眼迷離道:“抱完了,夫人可以回去了。”
秦嫣下了床,關切道:“我去端碗醒酒湯吧。”
曹胄擺手笑道:“別,別來了。萬一我禽獸了,寧微可真要跟我急。”
秦嫣扶他重新躺好,為他蓋上薄被,放輕腳步出了房門,囑咐門旁守衛幾句,又回頭望了眼睡下的曹胄,這才緩步離開。
回至房間,她於書桌旁坐下,以手支頤沉思片刻,爾後揮手招來侍衛,吩咐道:“傳話下去,說新年將至,曹公子已歸,讓其餘夫侍擇日也搬回府中。”
侍衛答應著退出去。
自堆積如山的檔案中隨便抽出一本,她一頁頁地翻閱,執筆勾畫,未東雖然不算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是以平日要處理之事並不少。
耐著性子翻了兩本,待到第三本時,她終於沉不住氣,突然站起來,撂了手中筆,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輕呼一口氣,儘量平定心緒,秦嫣舉手敲上房門,咬了咬唇道:“教主,在嗎?”
好一會兒,房門緩緩開啟。纖長細密的睫毛緩眨,楚江目光茫然地看著她,慢吞吞道:“在。”
秦嫣衝他笑笑,眼睛眯成一條縫,掩去眼底所有異樣情緒:“我來坐坐。”
楚江緩緩點頭:“哦。”
秦嫣覷了他一眼,輕聲道:“身上的傷如何了?”
重新關了房門,楚江慢條斯理地轉過身,淡淡道:“無妨,再過幾日即可痊癒。秦門主有事?”
俊顏淡無情緒,言語中亦淡無情緒,彷彿之前的一切真的沒有發生過。他就這樣自她身邊漠然行過。
一顆心絞得疼起來,眼中溢上酸澀之意,她突然伸出雙臂,自背後抱住他,眼角滑落一滴淚水,咬唇道:“楚江,別這樣。”
他任她抱著,既不掙開,亦無反應,只是沉默著。
眼中湧出淚水,她道:“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可是……”她嘆了口氣,止了言語,緩緩鬆開他,抬手抹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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