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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茉莉扶著牆釋放資訊素抵抗初商的壓制，但對方絲毫不受影響，她還能聽到初商的輕蔑的哼笑。

「這就是你前女友？」初商問。

楚耐允不知道初商用意，緊皺的眉頭表現出對她多管閒事的不滿，嘴上還是老實回答了是。

初商當著李茉莉的面同楚耐允親密咬耳朵，卻又用整個走廊上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故意道：「一個想伺候oga賺快錢的女人，以後別人再問，就說不是，和她扯上關係——掉價。」

說完她摟著楚耐允走進電梯。

直到alpha消失，恢復意識的李茉莉才開始思考。

她心裡恐慌，楚耐允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厲害的alpha，他身上殘留的資訊素和alpha散發出來的資訊素是一樣的，難道楚耐允真的為了報復她攀上了某個大人物？

李茉莉顧不來多想，身後的oga氣喘吁吁，應該是被優質的alpha勾出了熱潮期，她才走到他身邊，對方就跟八爪魚一樣湊上來，下半身不停的拱著她。

昨晚已經把她累到虛脫，身下的人長得醜又油膩，昨晚一次她就噁心得不行，眼下看他這個模樣也不能丟下不管，李茉莉咬緊牙根扶著他進了房間。

另一邊剛到樓下的楚耐允沒好氣的推開初商，在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情況下，他撞到牆上，身後一痛，大幅度的動作讓他感覺到大腿上的粘稠感越來越強烈，還能感覺到有什麼不屬於他的東西……

艹！這裡面到底有多少？！

他的目光不太友善，初商卻沒讀明白，繼續道：「你被分手了？」

「你他媽都知道能不能別問了！」楚耐允實在看不下去她欠扁的臉，沒好氣的回覆。

初商深深瞧他一眼，楚耐允嚥了咽口水，他……是不是不太禮貌？

「反正就這樣。」楚耐允語氣比先前軟了三分，初商板著臉的模樣還是挺可怕的。

「挺囂張，剛才不攔著你，準備給她一巴掌？」初商眯著眼睛，眸子裡透著危險的光。

她記得……以前的楚耐允不是這樣的吧？

年級票選的溫文爾雅款學霸男神，她記錯了？

「不會。」楚耐允臉臭回答，想到李茉莉對自己所作所為，心裡固然有氣，但是怎麼說也是情侶一場，他做不到離開還要狠狠撕x。

再有，他也做不到，以為會是相伴到老的物件，以前她在自己眼裡真的哪都好，他真打下這巴掌，他覺得就跟自己臉上呼一巴掌有什麼區別，他眼瞎看人不清。

初商還想說些什麼，看到男子滿是烏雲的愁容，她便收了話。

「我走了。」楚耐允不想站在初商面前，不想讓老相識看到自己的狼狽。

初商目送他走到門口，深思幾分後邁著步伐追上去，「順路？」

「不順。」楚耐允轉身走，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等不及初商再說其他，他早跑沒煙了。

楚耐允坐上公交車時才鬆了一口氣，他透著過後視鏡看到初商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一旁的助理不知道和她說些什麼，她面色不改接過檔案。

他收回目光，思緒飄遠。

七年前明明兩人還是有資格在同一個排行榜上撕得你死我活的關係，現在她是意氣風發的大總裁，而他是個灰頭土臉的失業人員。

剛才不讓初商送他的原因很簡單，他過得很差，他一點兒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過得很差。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城中村」，他拿過睡衣去公共衛生間把自己全身清理一番，把屬於她的東西全部洗掉，整整弄了半個小時，看著水卡里的數字不斷減少，楚耐允忍不住又罵了一句初商。

後悔了，房費a了一半，自己還沒有用上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