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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氣勢澎湃的斷層瀑布前,驚雷般的水聲震耳欲聾,你根本無法思考。執行人先生是對的,這是非語言能形容的偉大美景。一座四面八方都在澎湃傾瀉的瀑布,它的水彷彿從天上來,永無止境。
真的美極了。
那個時候露臺上的執行人先生望著東北方沉默了許久,末了彷彿囈語一般對他說著:“ANDY,我不會讓他們透過這個專案的,我知道結果會很糟的,下週我要單獨和冰島央行的人見面,他們會聽我的……”
可是已經晚了啊,執行人先生,他望著眼前宏偉的瀑布,在心中默默地說,那個時候你還是妥協了,這個國家已經被你親手捅過一刀了。
窗外的喧囂聲沉澱下來,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一聲,年輕的聯絡官從仿若催眠般的回憶中醒過神來。
簡訊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明早六點,肯尼迪機場。
他看著這條言簡意賅的資訊,長長地沉了一口氣。回來了,COBRA總部的新董事長。影子帝國未來的皇帝。
也許我不該想這麼多,我只是一個聯絡官,如果無法完成使命,就坦然地接受即將到來的命運吧,或許它也不是全然壞的。
。
抵達機場時天還沒有亮,年輕的聯絡官站在航站樓偌大的玻璃幕牆前,眺望著夜空下冷清的機場。航道燈在他淺灰色的瞳孔中閃爍延伸。
上任執行人先生過世時,他也在場。牧師為老人做完了臨終禱告,消瘦的老人孤零零地躺在奢華的四柱大床上,渾濁的眼光掃過房間裡寥寥無幾最後為他送行的人,最後執行人先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用身體中僅剩的力氣口齒不清地問他:“ANDY,他們已經……選出下一個倒黴鬼了嗎……”
“是的。”他回答。
“……他叫……什麼名字?”
“Caesar,”他看著執行人先生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他叫Caesar。”
老人瀕死的臉上露出一絲釋懷的笑容:
“聽起來……會是個了不得的傢伙啊……”
曙光刺破鉛灰色的雲層,他聽見遠方傳來微微的嗡鳴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空客A380緩緩降落的身影被初生的朝陽映得通紅。
。
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了,九月,賀蘭霸發現自己又留級成功,新學期開課頭一天在教學樓下遇見了同樣留級的鄧小胖,兩個人深情擁抱。
因為怕嚴賦格瞧見他們兩個氣血攻心,賀蘭霸和好兄弟不得不提前進教室,在最後一排角落找了個隱蔽的位置。不過嚴賦格看見他們兩人也沒太大反應,大概也是習慣了……
賀蘭霸一聽見嚴賦格的聲音就想睡覺,倒也不是碼字太累,而是在家裡總是失眠,不是被噩夢驚醒就是睡一會兒就莫名其妙地醒過來,總覺得什麼時候凱墨隴就會回來,還是嚴賦格的課堂上好,沒有這樣的擔憂,可以睡得很安心。
真不敢相信,海豚王子竟然一走已經兩個月了。
沒一會兒他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好,連個夢也沒有,耳邊只有隱隱的歌聲,他知道那是坐在隔壁的女生耳機裡漏出來的音樂聲,舒緩的鋼琴和絃像水一樣漫上來,很迷人的一首歌。
男歌手的聲音在沉沉的水中擴散開來,帶著夢幻般的迴響,好像帶著你一路越沉越深,啊,他在黑沉沉的睡眠中想,這聲音聽著很像凱墨隴啊。凱墨隴的聲線原本就是年輕而磁性的,帶著一點點膛音,是那種唱歌會很動聽的嗓音,但也許是經歷使然,他說話時口吻中總有一種低沉的色調。
他出神地聽著那道酷似凱墨隴的聲音,歌聲在這時戛然而止,伴著“咔噠”一響,像是有人點了滑鼠,停下了音樂。
宅男編劇不滿地皺起眉頭,眼睛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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