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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觸手可及,讓他心生用手觸控傳奇建築的強烈想法。沿著石梯上行一會兒,距離大禮堂已是近在咫尺。他來到門前,用手觸控門和牆。
親手觸控歷史的感覺很不錯,王橋閉著眼睛想起了當年金戈鐵馬的激情歲月,暗道:“堂叔公當年曾是大軍的一員,參與建立共和國,我作為後輩子孫無論如何不能墜了王家的名聲。”
正在陷入歷史的想象之時,耳邊傳來一陣喊聲,“是誰,幹啥子,深硬半夜的,不要走,接受檢查。”
來者是戴著紅袖籠的聯防隊員,舉著手電筒朝王橋直射。王橋在廣東見識過聯防隊員的威力,不想惹事,掉頭就走。走下梯子以後,又跳上另一處臺階,轉眼間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兩位聯防隊員更覺剛才那人可疑,左尋右找,廣場附近已無來者蹤影,只得悻悻而走。
王橋騎著車來到了沙州汽車站旅館。
他身上帶的錢可以住進比較好的賓館,但是住在賓館裡就失去磨礪自己的機會。汽車站旅館魚龍混雜,可以更加接地氣。
十人間只有十元錢,這是該旅館最低檔的房間了。走進房間時,就聞到了一股汗臭、腳臭以及難以說清楚的酸酸味道,空氣中還瀰漫著煙霧,整個房間比起看守所監舍還要難聞。
被子油得發膩,還有些破損的地方。
枕頭有些黑色斑點。
相鄰床位是一個睡得正香的粗糙漢子,一隻鞋子在自己床上,另一隻鞋子卻在王橋床上,並且散發著熱情的臭味。王橋將這隻臭膠鞋踢了回去,沒有脫衣服便倒在了床上。那床被子被蹬到床角,只能用來墊腳。
這時,他有些後悔自己的選擇,心道:“自己又不是不懂社會的小年輕,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隨即又想道:“即來之,則安之,現在還是學生,還有睡這種低檔旅館的心境,大學畢業以後,恐怕永遠不會踏入這種小旅館。”
整個房間住了七個人,多數人都在悶頭大睡,只有兩個人在大聲地講話,根本不顧忌其他人的感受。
一個道:“沙州的女人還是長得可以,比較水靈……舒服。”
另一人道:“你是啥子眼光,沙州女人沒得身……”
兩人口水滴答地談論著女人,把其他漢子弄得不停地翻身。
王橋點燃一枝煙,慢慢抽著。抽完這枝煙,他閉著眼睛,進入夢鄉。在夢裡,他仍然在騎車,騎到了靜州,在停在了靜州公安局家屬院門口,又到門口的小賣部打電話。
突然,一陣喧譁聲將王橋的夢境打碎。
四五個人衝進了房間,將鄰床的漢子死死按在床上。一人道:“我是沙州公安,你別動。”漢子拼命掙扎,道:“你們幹什麼?”沙州公安們抓手的抓手,抓腳的抓腳,壓頭的壓頭,很快給漢子戴上手銬,頭上還籠了黑布,弄出了房間。
房間裡的人都很淡漠地看著公安抓捕,等公安離開以後,繼續倒頭睡覺。
由於房間裡的人太安靜,如果不是地上的兩雙爛膠鞋依舊還在,王橋要懷疑是不是發生了剛才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王橋離開房間裡,覺得自己都臭了。
王橋獨自騎行,只覺視野開闊許多,心情格外舒朗。他由著性子騎車穿行在崇山峻嶺和城市之間,到八月才回到靜州昌東縣二道拐。回到紅星廠時,他頭髮齊耳,鬍子拉碴,活脫脫是流浪漢的形象。
“媽,院子裡怎麼亂糟糟的。”
杜宗芬被眼前的野人嚇了一跳,等看清是兒子,頓時心痛萬分,道:“你們兩姐弟都不安分,二娃弄得像個乞丐,大妹就是街上挑灰桶的,早知道要做挑灰桶的話,當初就不讓大妹到京地去讀書。二娃以後別學你姐,正兒八經找份工作,別再吃苦受累。”
王橋打斷道:“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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