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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辭不捨得她傷感,將她手裡的平板扔到一邊:“如果不喜歡,可以不演。”
她搖頭:“不,我很喜歡。”她紅著眼睛笑,“這種劇本,最能讓觀眾偏愛了,因為結局不完美。”眸光飄遠,有些空靈淒涼,她說,“因為不完美,所以刻骨銘心。”
分明在講別人的故事,宋辭卻覺得心會莫名其妙地抽疼。若是他,若是阮江西的結局,他既要刻骨銘心,也不容許不完美。
宋辭親了親她紅紅的眼睛:“劇本里,都是假的,不要當真。”
阮江西將頭靠在宋辭肩上,嗓音清泠,說著別人的故事:“他們相遇的時候是七月,桔梗花開的最盛的時候……”
宋辭抱著她,聽著她在耳邊絮絮叨叨,聲音有些乾澀,眸中,流淌著微涼的淡淡漣漪。
故事,開始在桔梗花開的季節,她叫晴雯,他叫延生。
她是一出生便被丟在桔梗田裡的盲女,他是那一帶名聲狼藉的小混混,她很小便聽孤兒院的修女說,延生是個沒爹養沒娘疼的野小子,見了他一定要躲遠些。
晴雯第一次遇見他,將她畫的桔梗送給了他,他也折了一隻桔梗花還禮。
她總說,延生啊,如果我有一雙眼睛,一定要好好看你的臉,只是,她沒有眼睛,所以,在法庭上,沒有人相信她的證詞,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延生沒有殺人,那個會每天送她一株桔梗花的人,怎麼會是殺人犯呢?
到最後延生也沒有認罪,只是,他死在了監獄裡。後來,她的眼睛好了,卻再也沒有一個人陪她看桔梗花開了。
阮江西聲音有些輕微顫意,蹭著宋辭的脖子:“直到延生死去,晴雯也沒有說過愛他,只是在他死後的每年七月,在他墳前放一捧桔梗,一直到她老去死去。”
阮江西側頭看宋辭,微紅的眸子,眼裡全是宋辭的影子:“我想,晴雯心裡是怪延生的。如果我是晴雯,我可能沒有勇氣用延生給的眼睛去看年年花開,一個人孤獨終老。”
如果是她,黃泉碧落,她都會跟著去。
她想,她比晴雯偏執,如果是她,一旦愛了,就要愛到極致。
宋辭否決:“你不是她。”宋辭看著她的眼,“你會很幸運,因為你遇到的是我。”他俯身,將阮江西抱起來。
阮江西抱著宋辭的脖子,回:“是,我很幸運。”何其有幸,她遇上了宋辭,即便不完美,也蕩氣迴腸,足夠她一輩子感恩。
宋辭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不準再想劇本,早點睡,明天陪我去於家。”
於家壽宴,大概像於景言所說,並非單純的一場商業飯局,選婿宴,亦或是鴻門宴,不管是哪一種,想必明天都有一場硬仗要打。
“我需要做什麼?”
宋辭躺在她身側,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一直站在我身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誰的人。”
我是誰的人?而非你是誰的人?大抵在宋辭看來,他與阮江西之間,是他歸屬於她。
如此劃分,足見阮江西的絕對地位。她笑了,刻意拖長了語調接話:“你是我的人。”
宋辭點頭,很滿意她的認知:“嗯,要時時刻刻記著。”親了親她的臉,“睡覺。”
第二天,連續下了幾天雪的天突然放晴了,太陽並不烈,雪消融得很慢,氣溫依舊很低,宋辭給阮江西裹了一層又一層才帶著她出門了,時間還早,宋辭帶她去吃了她最愛的甜點之後,去了一家裝修風格很歐範的造型店。
Stylenanda的名字,阮江西並不陌生,時常登在時尚雜誌的封面上,Stylenanda的造型和服裝,不管是在名媛圈還是演藝圈,一直都很受追捧。
接待他們的是St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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