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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瞭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錢無病看著一臉驚訝的唐寅,驀然醒悟過來,東廠和錦衣掰腕子這麼多年,沒準這張彩比慕天秋對這錦衣衛的頭頭腦腦的瞭解更加深刻,要知道東廠當初是劉瑾的門下走狗,而張彩可是劉瑾的頭號智囊。
張彩慢慢從屋子裡露出頭來,錢無病朝著他招招手:“守智,你過來詳細說說!”
張彩也不客氣,徑直走了過來,開口說道:“這肖恩的父親,正兒八經是壽寧侯張府的老人,弘治十三年因惡了壽寧侯的兄弟建昌侯,被打發到軍中行走,肖恩也隨著其父到了邊鎮,後來在和韃子的衝突中,肖恩的父親戰死,壽寧侯念及此事,給肖恩尋了個前程,結果就到了錦衣衛,後來的事情,你們想必也知道了,從試百戶到百戶,千戶,到指揮僉事,這肖恩算是官運亨通!”
他風輕雲淡的笑了笑:“若是說他背後沒有壽寧侯建昌侯兄弟發力,你們信嗎?”
信!白痴才信呢?錢無病撇撇嘴,慕天秋不遇見自己,這都熬了幾十年,也不過是一個百戶,而自己要是不是王嶽照拂,眼下只怕還是一身校尉力士的打扮,在大街小巷巡邏呢,天底下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怎麼不見有本事的人都高官厚祿。
“這麼說來,遮掩訊息的舉動就很好解釋了!”唐寅也不含糊,張彩點出這個關竅,整個事情在他心裡立刻就通透了:“這是壽寧侯有意這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這要遮掩的,只怕也是如同東翁一般的世襲錦衣衛們!”
錢無病心裡感覺吃了一個蒼蠅那麼膩味,尼瑪,這兩天盡聽見這壽寧侯的名字了,老老實實的當你的太平侯爺不好,手居然伸到錦衣衛這裡頭來。
“也是,壽寧侯是太后的胞弟,這個身份,若是他有意,說動太后,這個指揮使的位置,還真的沒人爭得過他!”唐寅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看著錢無病,這事情已經清楚得很了,以壽寧侯的身份要爭這個位置,大可堂堂正正的去爭,不用這麼遮遮掩掩,這般遮掩,唯一的解釋,就是為了防止和他同樣在宮中說得上話的錦衣衛中人,同時在宮中發力,生出什麼變數了。而宮中有依仗的錦衣衛中人,似乎除了眼前的自己這個年輕的東翁以外,錦衣衛中再無其他人了。
“不會!”張彩再一次和唐寅唱了反調:“若是壽寧侯或者是建昌侯要做這錦衣衛指揮使,弘治年間他們就做了,那時候,只要太后一句話,先帝能到還有不允的麼?可這兩兄弟實在是有點不成器,他們除了正經事情不幹以外,什麼事情都幹,以先帝和太后之間的感情,也不敢將他們兩人放在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上!”
“只怕,他們還是為了扶持肖恩!”
張彩一句話,直接將這壽寧侯建昌侯兩人的性情做派給概括進去了,“除了正經事情不幹,什麼事情都幹!”這要是怎麼樣的奇葩才會有這樣的作為,你還別說,歷史上張太后的這兩個弟弟,還真是這德行。
《明史。何鼎傳》有云,何鼎,餘杭人,一名文鼎,性忠直。弘治初,為長隨,上疏請革傳奉官,為儕輩所忌。壽寧侯張鶴齡兄弟出入宮禁,嘗侍內庭宴。帝如廁,鶴齡倚酒戴帝冠,鼎心怒。他日鶴齡復窺御帷,鼎持大瓜欲擊之,奏言:“二張大不敬,無人臣禮。”
從這何鼎的傳記中,就可以看出這兩兄弟到底是個什麼貨色了。他皇帝姐夫和姐姐在宮裡設宴,皇帝上廁所去了,他們居然仗著酒意把皇帝放在一邊的帽子往自己頭上套,尼瑪,這是帝冠啊,還是在皇宮裡,這是得多麼沒心沒肺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舉動?後面的“復窺御帷”這個更不消說了,反正只要腦袋正常的人,大概都不會有這樣的舉動。你這是想看你皇帝姐夫和你姐姐辦事呢?還是想看看你皇帝姐夫和別的妃子辦事情?史書裡沒說,但是很令人浮想聯翩啊!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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