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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這一名詞的創始者是大名鼎鼎的秦始皇,“太上”就是至高無上的意思。他當了皇帝后,尊其父親秦莊襄王為太上皇,此後,漢高祖劉邦也尊他的農民爸爸為太上皇,但是這兩位坐上太上皇位子的時候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如果說選擇太子在中國古代畢竟還有立嫡立長的原則,那麼皇帝與太上皇帝的權力是否應當分割,應當如何分割,則無一定之規。死了的就不說了,可在皇帝與太上皇帝並存的特殊狀況下,其權力分配大致有三種模式:
第一種是皇帝獨攬皇權,太上皇帝不干預政事,如唐高祖李淵,在李世民發動玄武門之變後被逼退位,自此以後就絕對不再過問政事;第二種是太上皇帝雖退位但不交權,仍然在親政,如北齊武成帝退位後,所有的軍國大事仍然要自己做最後的決斷,皇帝只是參加一些禮儀上的活動;第三種是皇帝與太上皇帝分權,如唐睿宗在先天元年八月立皇太子為皇帝,以聽小事,自尊為太上皇,以聽大事,但這只不過是暫時過渡。
趙佶當初為了趕緊跑,又覺著東京必失,為了急於退位,擺脫困境,當時表示將採用第一種模式,但他事後所竭力爭取的卻是第二或第三種模式。而新皇趙桓必然會盡力維護的恰恰是第一種模式。然而由於趙佶由於短視曾經表態不干預政事,更因為趙桓依靠其業已到手的皇權採用一系列措施,鐵腕處置了趙佶的一干親信,徹底剪除了他的羽翼,使他失去了復辟的可能,將他軟禁在此!
趙檉知道此刻憑趙佶的能力要想翻身重做主人幾無可能,換馬更是沒影的事情了,所以只是好言安慰並不接茬。趙佶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在痴人說夢,便跟兒子說起了自己逃難時遭的罪…
破城前夜,趙佶託言毫州進香,於正月初四離了京師,一大家子人乘坐小轎來到通津門,連價錢也不講,隨便僱了一隻運糧的空船,連夜乘船東下。乘舟而下。一路行來,至商丘淺水處,舟行緩慢,從來不急的他即刻棄舟登岸,就改為上岸坐轎,加緊疾行。
這時天色尚黑,手下人也不知從何又找來一隻老騾,勉強代步繼續望睢陽進發。直到雞鳴時分,趙佶又餓又渴,走的匆忙,非但是沒有帶齊,就連飲食等一概也沒有。時候太早,河兩岸人都仍在酣睡。左右尋來找去,方見一戶人家亮了燈,趙佶方得入室歇息。這是他頭一次離開京師遠行,卻弄得如此狼狽。
那屋主老太太請他入室中奉以酒食,又得以擁爐脫襪子烤腳。又走了一段,趙佶還是嫌慢,便重新找到一條運輸磚瓦的船隻,坐上去繼續前行。由於逃得太倉促,當晚連飯也沒吃。跑到後半夜,徽宗餓得挺不住,乾脆把老臉一拉,厚顏向船家討得炊餅一枚充飢。他掰開面餅,與皇后分而食之,
吃過不久,正在歇氣,忽見蔡攸帶著幾名內侍,騎馬從後面趕了上來。他叫船家把船停下,上岸與蔡攸等人相聚,眾人傷心了一回。見不遠處有一寺院,君臣便進去歇息。
此時也國難當頭,做太上皇的不與社稷宗廟共存亡,反而逃竄在先,這一路上發生的事自然也就充滿了喜劇性。廟裡的主持被一行人驚醒,披衣來到大殿,見是一幫官家模樣的人來叩訪,怎麼也想不到是當今至尊。主持便大大咧咧坐到了主座上,讓客人坐了下位。
結果上演了一段他在宮中市街常玩的橋段,得知真相的老和尚嚇得魂不附體,磕頭求饒以告終結,但趙佶此刻再無那時的心情,無心斥責他無禮,帶領眾人回到船上,只顧催船家快走。船行至雍丘趙佶想搞點盤纏,吃食,沒想到又遇到一個官僚縣令,不得不再現真身才鎮住了這個小縣令,得以吃上了頓熱飯!
做不多遠,船又擱淺,只能起皺登岸,騎著騾子向睢陽疾馳,健壯的“鵓鴿青”生生給累趴下了,又換了騾子繼續跑。到了安徽符離,才又登上官船走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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