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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得聞。
青梔知道的不多, 她說有人控制了她的父母親人,她一直見我身體不錯, 以為纏枝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所以沒斷過。她也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 每次與她接頭的, 是一個方臉太監。最近上頭的人叫她停,她就停了,用其他香薰衣服。
謝臨徽又去查青梔的父母親人,幾年前就被殺光了, 墳頭草已丈許高。
青梔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得乾乾淨淨, 不知受了多少刑。
謝臨徽問我要不要去看她一眼,給她選個死法。
那有甚可看的?
大約她已遍體鱗傷, 除了表示悔意、求饒、發瘋、咒罵……還能有什麼表現。
我也想過, 既然她親人都已被害,她心中應有仇恨, 用得好就是一柄利劍,可她也被謝臨徽嚴刑逼問過,不一定會偏向我這邊。與其留下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不如除了乾淨。
我第一次見她,那時她也年紀不大,抱著幾件衣裳,在長廊中沖我行禮,因那點小小的淚痣,生得格外秀氣靈動。
一杯毒酒,了卻一樁舊事。
現在宮裡的「青梔」,是謝臨徽那邊的暗衛,看起來和青梔一模一樣,行事舉止也無甚差別。她會繼續幕後的人接頭,直到找到真相為止。
幕後的人竟停了纏枝。
我真不知對方是怎麼想的。
可憐我還在猶豫,到底該不該解毒呢?
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萬一對方又下纏枝,豈不是前功盡棄,真愁人。
雨一場接一場,綿綿不絕,沖淡了幾分酷暑氣,我也不怎麼出宮,平日裡,閒得發慌。
其實氣氛已經足夠緊張。
謝臨徽說,燕皇最近的飲食有些問題,他已稍作調整,不會影響到燕皇的身體。
我不用想,都知道是太子乾的。
這個位置還沒坐熱乎,他就不想坐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坐了吧。
謝臨徽已說過纏枝的問題,我心中早生戾氣,無處宣洩,似被放大了無數倍,宮女們行事戰戰兢兢,生怕惹惱了我。
其實我不兇的,或許是和燕皇待久了,連他的氣勢,也學到了幾成。
五月末,大皇兄在畫舫上,醉酒,跌落河中,溺亡,第二天發現時已經泡發了。
十個大漢才把泡發的大皇兄抬出來,棺木也是超大一個。
明明是很悲傷的事,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那個佔據了一半的超大號棺木,變得有些滑稽。
燕皇一直病著,沒有精力管這等事。
玉璽,在我手裡。
第一道由我書寫的聖旨,是宣告大皇兄的死訊。
握筆前,思緒混亂,不知該寫些什麼。第一個字落下,餘下那些,順理成章就出來了。
我去大皇兄府裡奔喪,諾大的府邸顯得很荒涼。
早年他養的那些姬妾,陸陸續續被他打發,生過孩子的才留了下來,加上那些群主,人不少,但很低迷。一眾麻衣女子中,江熤格外醒目。
他雙眼通紅,瘦了一大圈。
只是無聲依偎著我。
夜裡,他要守靈,雖是夏天,晚間也有些冷,他很快就病倒了。
我去看他時,臉已瘦成巴掌大。
「這幾個月,你別說話。」我輕輕在他耳邊說。
他點頭。
大皇嫂很配合。很快,王府中就傳出,熤皇孫高熱失語的訊息。
太子很關心,派太醫看診,結果也是一樣的。
江熤不能說話,已經沒有威脅。
六月末,燕皇駕崩。
那是一個雨夜,雨聲、蟬鳴交織,格外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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