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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例行地開始抽風,而我經常是點子最低的那一個;第二,上學最令我痛苦的事是回答問題,每次輪到我發言,我的思維都會立刻石化,因此我討厭主持人總是把這個艱鉅的任務理所當然地交給我;第三,班會免不了唱唱歌、做做遊戲什麼的,我天生缺少運動和藝術細胞,更缺少協作精神。
這樣波瀾不驚地過了幾天,室友們也因相處的日子變長而逐漸熟悉了,交談時不再拘謹刻意,經常互開玩笑,連粗口都爆出來了。為了互相稱呼方便,四人根據年齡大小排了順序,蘭金陵是老大,經歷過兩個高考,她說她家鄉的人有經歷過三次、四次高考的,就為了讀個好大學。如此執著我很不能理解,人的出路並不只有考大學一條,定是父母老師苦口婆心三番五次在耳邊強調了又強調,揹著沉重負擔的農村學生們真的非常可憐,可能怎麼辦呢?畢竟是長輩親人啊,要聽他們的話。有些父母就是一根筋,掰都掰不彎,憨直單純,可笑中透著可悲;吳芯是老二,堅決不讓我們稱呼她小二,說自己再壞也混不到只做個服務員的份;譚晴是老三,也堅決拒絕稱呼她為小三,此時的吳芯心理就平衡了;我是小四。不過當我們有不滿時,就不會這麼規矩地稱呼對方了,我們的綽號變成了“老不死的”、“店小二”、“小三”和“小死”。
老實說,我不太習慣住宿舍,房子大了還好,最好是各人有各人的睡房和廁所,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我看過其他的學校,我們學校的宿舍算是寬敞的了。人多是件好事,可也是件不好的事。我有個習慣,上廁所時不喜歡宿舍裡有人;宿舍裡的人沒有走的意圖時,我會跑去教學樓上,我害臊自己會放屁,特別是很響的屁,讓我覺得尷尬。我仔細觀察過宿舍裡其餘三位,好像都不會為此擔心,我也豎起過耳朵仔細聽過,人家根本不放響屁,放不放悶屁我就不知道了。每次接著上一個人上廁所時,裡面都有股難聞的臭味,十分沖鼻,但我們都心照不宣。我們就這樣互相體諒地生活著、學習著。
十一那天我罵人了
很快到了十一長假,譚晴回家了,吳芯、蘭金陵和我留了下來。吳芯幾乎天天守在網咖裡,我和蘭金陵商量著去哪逛逛,這是我倆第一次出去,兩個人都很是興奮。
轉過兩趟車,耗時一小時十幾分鍾,我們來到了太陽百貨。考慮到蘭金陵說有一些日用品沒有備好,我們決定先去地下超市看看。我想到該為下次的大姨媽作準備了,便舍了正仔細挑選洗髮水的蘭金陵,徑直來到了衛生巾區。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每一個牌子上的標價都高得出奇,也有一些打折的,但裡面都只有一兩片,還要賣到五六塊,簡直是謀殺。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在夢遊,我再次從頭到尾逛了一圈,發現自己完全正常。
一位濃妝豔抹、年約半百的售貨員阿姨在我挑選的整個過程中一直對我不離不棄,甚至緊緊相依。可惜她的表情並不如她的動作那般友好,讓人倍感壓抑。
“不要挑來挑去了,用途還不都一樣?!你到底想不想買?”售貨員阿姨不客氣道。
我一邊尋找著蘭金陵的身影,一邊擺擺手:“太貴了,不買了。”
售貨員吼道:“不買了你還看來看去的?!毛病啊!”
“我看不看關你屁事啊,死三八!”當然,這只是我心裡的想法,我儘量忍住氣,直接無視地從她身邊走過。
“窮黃毛丫頭一個,切……”售貨員不在意地擺擺手,嘟囔著走了開去。
“這位阿姨,煩請止步。噢,叫您阿姨好像有點有失分寸哦,因為還不知道您是否結婚了呢,那麼麻煩阿姨你告訴我好嗎?”蘭金陵順著聲音找了過來,滿臉堆笑地看著售貨員。售貨員頓時啞在那裡,一番表情變化之後,質問道:“你什麼意思?叫不叫阿姨跟結婚有必要的聯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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