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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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五條悟的攪局，羽生穗理最終還是沒來得及問伏黑甚爾願不願意死後給自己謀一份差事。 因為是在普通的店裡打架，兩人都知趣地只是在拼體術，但是即便如此，這個店裡的設施也變得稀碎了。 伏黑甚爾直覺不妙，在他們兩人還沒分出勝負的時候，選擇先走為妙。 這裡的動靜太大，他可不想惹禍上身。 一個小時後—— “停！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 五條悟氣喘吁吁地倒在唯一算得上完整的沙發上，他的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不再平整，乍一看就是隻被瘋狂蹂躪的長毛貓。 羽生穗理把手中的長刀往空間裡隨手一丟，也跟著癱在另一邊。 她比五條悟的狼狽樣好太多，但是到手的同事飛走了，這讓她在揍完五條悟之後完全提不起勁幹別的了。 她連看都沒看這個問題兒童一眼，只說：“你把我要做的事給攪黃了。” “哈？！” 白毛貓瞬間睜大眼睛，一雙如寶石般剔透的藍色瞳眸直直地看著身邊放少女，“不是，你得是多惦記那個牛郎啊？” 穗理一頓。 她突然僵住，在六眼的視線裡實在明顯。 ……等等，牛郎？ 是她想的那個牛郎嗎？ 一瞬間，羽生穗理迅速把之前種種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家入硝子欲言又止的神情、最開始五條悟惱羞成怒的樣子、還有伏黑甚爾懷裡趴著的女人、以及這個店裡奇奇怪怪的其他人…… 羽生穗理想明白了，羽生穗理瞳孔地震。 所以說…… 原來她剛剛是在合法嫖——不不不絕對不是，她完全不知情啊！ 都怪她走的太急，完全沒細想那充滿曖昧暗示的招牌。 伏黑甚爾那麼厲害的一個人，她光是路過翻了翻工作手冊查了一下這個人的經歷就知道—— 此人必然不是成大事就是搞大事，所以，他為什麼要去當牛郎啊？？！！ 羽生穗理三觀碎裂。 五條悟也沒看她，但是六眼不受影響，他語氣很篤定地說：“怎麼一副傻兮兮的樣子呆住了，難不成老子說對了？” 他語氣肯定：“老子一看就覺得你肯定是被騙了，那個牛郎看著就不像好人。” 羽生穗理冷笑一聲。 她絕不會承認自己沒搞清楚這是什麼店就來，而且被五條悟這麼欠揍的語氣一說，羽生穗理格外不爽。 她說：“我看你不像好人。” 哪個好人家一上來就把別人店給砸了，還完全不愧疚啊？ “這點小事，簡單。” 五條悟從褲子裡一摸，把手機拿出來，在上面點了好幾下，不知道給誰發了訊息。 片刻後，他雙手一攤，無所謂道，“好了，家裡老頭子們會賠的。” 羽生穗理嘆了口氣。 她突然起身往外走，一點也不願意和這傢伙待在一處了。 果然，咒術界說五條悟人憎狗厭不是沒原因的。 五條悟起身：“等等，你去哪？” 羽生穗理幽幽道：“回高專。” 五條悟立刻不不滿：“你還沒告訴老子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羽生腳步一頓。 她轉過頭，一雙如出一轍的璀璨藍眼睛就那樣不帶感情地注視著五條悟。 不知道為什麼，五條悟有點心慌。他強裝鎮定：“幹、幹什麼？” “坦白說，你不提這件事還好，畢竟我已經教訓了你一次，本來也消氣了。” 一聽這話，五條悟又理直氣壯起來：“老子這是在拯救失足少女，你不感恩也就算了，你還——” “是你思想齷齪了，五條。”穗理深沉道，“我記得我應該說過，我是個死神吧？” “而我今天見到的那個男人，他不簡單。我看他強大，令人欣喜的是，一年之內他必死。所以我本來是想先來找他問問有沒有死後工作意向的，可惜……” 羽生穗理拳頭一緊。 “被你攪黃了。” 五條悟緩緩睜大了雙眼。 羽生穗理心想：瞧瞧你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結果下一瞬，他難以置信地湊近她，在兩人近到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呼吸的距離裡，五條悟一臉“開了眼了”的表情。 他說：“不是，你還記得這個中二人設呢？” 羽生穗理：“……” 是她草率了。 她微笑：“不信是吧？” 五條悟被她笑得毛毛的，但依舊嘴硬說：“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