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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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豫的時間太長,而鄭嘉言這邊還有個重要的會議,就跟他說“回頭再聊”,又叮囑了幾句,掛了電話。
尚哲沒再補完那些省略號。
這一忙就忙了一個多月,鄭嘉言回國後,不知是不是因為過於勞累,竟然發起了燒。
吃了藥,他躺在家裡悶頭睡覺,尚哲來照顧了他一天。
昏昏沉沉中,鄭嘉言跟他說:“馳澤投資了一部現代都市劇,製作班底都還不錯,銀盛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你去演男一號,回頭讓你經紀人去談就行。”
“……知道了。”尚哲把冰袋敷在他額頭上。
次日清晨,鄭嘉言感覺到一抹微涼的溼潤貼在自己嘴唇上。
他吃力地睜眼,卻還是沒有抵得過睡意。
他完全清醒的時候,床頭放著水和藥,還有牛奶麵包。
尚哲已經在飛往美國的航班上。
尚哲覺得自己做出了非常明智的決定,他想離開鄭嘉言的掌控,想重新找到自己的路,他覺得自己這麼做,就是兩人關係終止的訊號了。
可他不聲不響地出國,鄭嘉言卻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所有聯絡方式都被切斷,鄭嘉言聯絡不上他。
在鄭嘉言看來,尚哲的這一走,如此乾脆利落,又如此莫名其妙。
他沒有去美國找尚哲,他不信尚哲就這麼不回來了。只要他不在國外窩藏一輩子,該算的賬就都要清算的。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鄭嘉言前所未有地消磨著自己的時間和耐心,從剛開始的盛怒,到疑惑,到麻木,到習慣,耗到後來,似乎僅有那麼一根孱弱的藕絲相連了。
說到底,不過是那個清晨的吻,讓他等了他三年。
這三年裡,他捧過一個叫何志傑的歌手。
那人是選秀出身,目標是成為第二個尚哲,他的經紀人就是尚哲出國前的那個。
經紀人照葫蘆畫瓢把何志傑送到鄭嘉言跟前,自以為摸清了他的口味和喜好,以為只要是這種型別的,他就會照單全收。
不過這種東施效顰的東西,總是滑稽而令人乏味的。
何志傑很乖順聽話,在一次又一次刻意製造的巧合中,費盡心思地討好巴結他,玩得好一手涉世未深,若即若離。
鄭嘉言不想跟他上|床,又不想浪費這麼個解悶的樂子,就讓他唱尚哲的歌給他聽,然後肆意地評判,說他唱不出尚哲的感覺來,再去重新練過。
何志傑簡直委屈得不行,他的嗓音和風格都很像尚哲,音色甚至比尚哲還要好些,這些都是專業音樂人評定過的,到了鄭嘉言這邊卻是各種“差遠了”。而且他原本是來找人潛自己的,到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麼了。
好在鄭嘉言多少給了他一點甜頭,幫他打通了正式出道的路子。
不過他沒料到的是,這也為他招到了飛來橫禍。
黑膠CD還在轉動,歌曲有三個音軌,伴奏、人聲、和聲,不像後來的發行版本那麼流暢,仔細聽的話,和聲部分像是由許多雜音組成的,奇異而隱晦。
那是喘息的聲音,黏膩而有節奏的水漬聲。
混在那些音符裡的,憤怒地張揚著的,都是那個他極熟悉的嗓音構築的歌詞:
“這一段感情會有終點,這一個終點不用追悔悼念……離別終是為了飛越過往,飛越曾經望不到的明天……”
情動時的輕哼斷斷續續,時而隱忍,時而急促,悄悄淹沒在深情的歌聲中,居然有種勾魂攝魄的色氣。
“城池尚未被建造,燈火裡的人還在獨自徘徊。”
“如果一切只是禮尚往來,當所有虧欠都抵消不在……”
“誰將要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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