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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澤稍稍掰正了一下話題：」你確定生日禮物就只要那個？」

「對啊，你買好了？」李育謙興致勃勃地問，「好奢侈啊。」

「那肯定買好了……」畢竟是要搶購的，不買該買不到了，吳澤很想給李育謙買臺同樣需要搶購的遊戲機，被他拒絕了，現在沒時間玩，「行吧，你開心就好。」

就是這樣，李育謙生日當天起床就開始接受祝福，在叮叮噹噹的快樂音樂中走到廚房抱住正在給他做生日面的吳澤，一大早就是快樂的巔峰了，還要什麼新外設！

吳澤親了親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李育謙：「給你煮雞蛋了，滾一滾再吃啊。」

李育謙抱著他不肯動：「去哪滾，沙發上嗎？」

真是裝傻賣萌第一名，吳澤笑睨他一眼，背著甜蜜的負擔繼續煮麵。

早飯吃了雞蛋和生日面，上午李育謙被勒令不準接近廚房，滿懷期待地等到中午，是他最喜歡的幾道菜和——小蛋糕。

吳澤做的一對小蛋糕胖乎乎的，裝飾是兩隻立體的貓貓頭，一個臉上表情很憨，一個表情有點橫，擺在一起完美得不行，看得出下功夫去學了。

「你怎麼這麼好。」李育謙雙手扶著桌沿來回觀察自己的生日蛋糕，越看越喜歡越想發朋友圈，「先別看先別看，我錄個像。」

吳澤沒問他要弄什麼神秘錄影，背過身去等著，聽到「好了」才轉回來，看到小貓嘴上沾到了一點不屬於自己的奶油，差不多明白了，還好自己選的畫臉材料幹得比較快，不然兩隻貓貓的嘴都要糊了。

飽受李育謙讚美的午飯過後，吳澤拿起一隻貓貓頭蛋糕毫不憐惜地咬了一口，不錯不錯，味道也很好。

李育謙邊吃蛋糕邊發了朋友圈，是兩隻貓貓頭在他的操縱下正面親、左邊親、右邊親的小影片，配文「可愛，也很可口」，完美。

發完朋友圈李育謙想起來：「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

吳澤差點被奶油糊住嗓子，什麼情況，今天誰生日？

「我上次把你的收藏弄壞了，看了下盒子裡的檔案又去查了一下，那位藝術家當時還有另外一件作品上拍是吧？」李育謙拉了吳澤到房子另一邊指著漂洋過海而來的箱子給他看，「查是早就查到了，對方不願意出手，多虧小雲口才好說服他了。」

小雲是李育謙的理財顧問，吳澤偶爾會聽李育謙說對方建議他收藏藝術品，估計那位顧問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把業務能力發揮在買玻璃上。

「吳澤，我今天還和朋友說，必須感謝他們去年的祝福，讓我沒過多久就遇到了你，每天都過得特別開心，今天也是，從早上一睜眼看到你開始就是最完美的生日。」李育謙抱住自己的快樂源泉，「我希望今天你也能同樣開心，就準備了這個，我知道你可能沒有那麼喜歡另一件，也彌補不了已經壞了的……」

「我挺喜歡的。」吳澤沒想到李育謙一直記著這件事，在他自己看來那是件割捨不下又心有芥蒂的收藏，意外損壞都沒感到遺憾，也沒想過修補，立刻把它變成了別的「人」，可李育謙不知道啊，專門想方設法地為他買到了另一件，他還能說什麼，「謝謝你，不過什麼你啊我啊的，你開心我就開心了，還分這麼清楚？」

問題是，另一件「拾風箏的人」更脆弱，萬萬不能在今天拆開！

李育謙笑起來，湊近吳澤彼此分享了一下快樂的情緒，貼著他輕聲問：「拆開看看？」

吳澤理由充分地推託：「改天吧，今天你的快樂已經被我安排滿了。」

「這麼滿的嗎？」李育謙沒有察覺哪裡不對，「那我期待一下了。」

午休時間吳澤把李育謙帶到了自己的工作間，邊給他看自己外出求學後沒有放到家庭相簿裡的照片邊給他講了講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