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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獲救了嗎？」凱倫滿懷期待地望著託尼。

「嗯。除了幾個被震暈的要送醫院，其他人都安然無恙。你救了一整個飛機的人。」託尼脫下盔甲，想拍拍凱倫的手，卻看見她手背面板被嚴重灼傷，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不，我才是被拯救的那個。」凱倫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終於放心睡了過去。

凱倫在救護車上接受了基本檢查和治療後，被帶回了復仇者訓練基地，再一次躺進了再生搖籃接受治療。從首爾趕來的趙博士調侃凱倫已經榮升為再生搖籃利用率最高的使用者。

凱倫的全身面板有不同程度的燒傷，包括臉。因此這次的治療過程讓趙博士格外用心，花了比平時更多的時間和精力。

「我還記得奧創誕生那晚初次見到凱倫，還在想你怎麼換口味了，這種知性冷美人應該不是你的菜。」趙博士一邊調整再生搖籃資料進行最後的表皮細胞修復，一邊對身旁的託尼不無感慨地說：「沒想到她瘋起來比你還誇張。」

「我也沒想到……」託尼的目光隔著再生搖籃的透明艙門停留在凱倫臉上，心情十分複雜。

「好了，再過一小時她就能醒了，保證還你一個完好如初的凱倫。」趙博士設定好再生搖籃的開啟時間，便匆匆離開了。

一個小時過後，再生搖籃按程式注射藥劑喚醒了沉睡中的凱倫，隨著艙門慢慢開啟，凱倫也睜開了眼睛。她坐起身來，就見到託尼站在旁邊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怎麼了？修復得不好？」凱倫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真可惜，修復得很好。」託尼把手裡的睡袍披到凱倫身上，虛扶著她的腰，讓她從再生搖籃裡出來，「如果修復得不好是不是能讓你吸取個教訓，以後別再這樣亂來？」

「抱歉，讓你擔心了。」凱倫繫好釦子抬頭望向託尼，「我儘量不再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聽聽，儘量？你還想有下次？信不信弗瑞再敢給你派任務，我讓他把這幾年欠著的帳單一次性付清！」託尼恨恨地說：「這次就算是把欠他的人情還清了。天！你的頭髮都比艾倫秀主持還短了。」

「也還好吧，至少洗完頭不用吹乾，省力多了。」凱倫不太在意地摸了摸齊耳跟的短髮，「弗瑞的任務不接也行，芬奇先生那裡我總可以去幫忙吧？」

「你能不能給我安分幾個月？怎麼你還想和我競爭最會作死超級英雄頭銜嗎？」託尼張開手臂抱住了凱倫，感受著懷裡的溫暖，「這次事情鬧得那麼大，你的身份恐怕是瞞不住了。」

凱倫暗暗嘆了口氣，她在飛機上做出行動前不是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後果，可一定要在救人和隱藏能力之間選擇一個，難道她還能為了自己的安穩生活放棄一百多條生命？

「如果你不希望被公眾知道有超能力，也不是沒有辦法。」託尼眯起眼睛故意不往下說，等著凱倫上鉤。

「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懷好意？」

「天地良心，我絕對是為你考慮，你也不想被羅斯叫去簽署什麼索科維亞協議吧。」

「別賣關子了，你有什麼辦法？」

「呃，上新聞頭條估計是免不了，但以什麼方式上還有商榷的餘地。能力逆天的復仇者聯盟神秘成員還是斯塔克工業董事的神秘女友，你選哪個？」託尼說著在凱倫唇上吻了吻：「你要是選前者，就得準備好從祖父那輩開始被政府刨根問底，在他們眼裡異類都有威脅，管你是不是超級英雄。要是選後者，可以把你在飛機上一切解釋不通的操作都推到斯塔克工業的黑科技上，反正大家已習以為常，誰叫我是個天才！」

「謝謝你願意為我背這個鍋。」凱倫咬著嘴唇看了託尼一眼，「不過你這樣算不算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