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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斯點點頭,“車隊和物資怎麼辦?”
“我將去一趟埃爾斯沃思,弄這些東西,”米勒說,“我認識那兒的一個人,他有一輛很棒的馬車,那兒應該有牛賣。我還要買一些物資,因為那邊的便宜。我四五天就能回來了。”
“一切由你安排。”安德魯斯說。
“好吧,都交給我打理。我會給你弄一匹好馬和一支小型步槍。我還要弄一個剝獸皮的人來。”
“你現在就要錢嗎?”安德魯斯問。
米勒繃緊嘴角勉強笑了笑,“你這就拿定主意了,是嗎,安德魯斯?”
“是的,先生。”安德魯斯說。
“弗朗辛,”米勒說,“我們應該為這個決定再喝一杯。給我們再拿些威士忌來——也給你自己拿一些。”
弗朗辛看了一會兒米勒,然後看著安德魯斯,站了起來,離開桌子的時候,目光還停留在安德魯斯身上。
“我們可以為此事喝一杯,”米勒說,“然後你就可以把錢交給我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安德魯斯點點頭。他看了看查理·霍格,然後視線越過查理,看向遠處。天氣炎熱,加上剛剛喝了威士忌,身上熱烘烘的,他有點暈暈乎乎的。他的腦海裡全都是米勒關於他們要去的山區的談話,東一句,西一句,並不連貫。這些談話像碎片閃著光,旋轉著,然後輕輕落下,形成各式各樣隨機的奇異圖案。這些圖案就像萬花筒裡鬆散的彩色碎玻璃,從毫無關聯的地方偶然獲得光源,翻轉著變化自己的形狀。
弗朗辛端著一瓶威士忌回來,放在桌子中央。沒有人開口說話。米勒端起酒杯,在空中停了一會兒,提燈的光亮給酒杯打上了泛紅的琥珀色。其他人默默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才放下酒杯。安德魯斯感到喉嚨裡熱辣辣的,眼睛裡都辣出了淚水。透過模糊的淚水,他看到弗朗辛的臉龐在面前閃著微光。弗朗辛也面帶微笑地看著安德魯斯。安德魯斯眨眼看著米勒。
“你把錢帶在身邊了嗎?”米勒問。
安德魯斯點點頭。他解開襯衫下面的扣子,從腰包裡拿出一沓鈔票。他數出六百美元放在滿是劃痕的桌子上,把剩餘的錢又重新放回到腰包裡。
“需要的錢都在這兒啦,”米勒說,“我明天騎馬到埃爾斯沃思去,買我們需要的東西,不到一個星期就回來。”他草草捋了一下錢,拿出一張,遞給查理·霍格。“給你。我不在的時候,這些錢可以維持你的生活。”
“什麼?”查理·霍格問,一臉茫然,“我不和你一起去嗎?”
“我會很忙的,”米勒說,“這些錢夠維持你一個星期的生活。”
查理·霍格慢慢點點頭,然後從米勒手裡抽出那張鈔票,折起來,往自己口袋裡一放。
安德魯斯把椅子從桌子旁邊推開,站了起來。他的四肢僵硬,動不了。“我想,如果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談,我會再來的。”
米勒搖搖頭。“有事以後再說。我嘛,明天一早就出發,所以在我回來之前,我們就見不了面了,但查理會待在鎮裡。”
“晚安。”安德魯斯說。查理·霍格咕噥了一聲,陰鬱地看著他。
“晚安,女士。”安德魯斯對弗朗辛說,一邊笨拙地欠了欠身。
“晚安,安德魯斯先生,”弗朗辛說,“祝你好運。”
安德魯斯轉過身,穿過長長的房間,走了出去。房間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一片片的燈光照在粗糙的木地板和桌子上,看上去清晰了許多,燈光四周的暗影比先前更深更暗。他走過酒吧,來到街道上。
鐵匠鋪的燈已經熄滅。掛在馬車行前面柱子上的提燈已經很暗,只有燈罩下面一圈露出昏暗的光。酒吧前面還拴著幾匹馬,依然一動不動地站著,它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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