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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聾了嗎?」老人講「聾」時,聽起來像「愣」。

我搖頭。

「所以你是啞巴?」

我再次搖頭說:「不是。」跟人說話的感覺很奇怪,我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因為很久沒用而顯得生疏。

他眯著眼看我,「你要進城嗎?」

我點頭,不想再說話。

「上來吧。」他往車子後方點點頭,「山姆不會介意拖你這樣瘦小的東西。」他輕拍騾子的臀部。

答應比跑開簡單,再加上我腳底的水泡因為鞋子的汗水而刺痛不已,我往他敞開的貨車後方走去,爬上車,身後拖著魯特琴。那車子後方約有四分之三裝滿了大麻袋。有幾顆表面凹凸不平的圓南瓜滾出開啟的袋子,在地上亂滾。

老人甩動韁繩,喝的一聲,騾子便不情願地加快了速度。我揀起幾顆滾出來的南瓜,把它們塞進開啟的袋子裡。老農夫回頭對我笑著說:「小子,謝謝。我叫塞司,這位是傑克。你可能想坐下來,不過顛簸得厲害時,可能會把你摔出車外。」我坐在其中一袋東西上,突然繃緊了身子,不知會碰到什麼情況。

老農夫把韁繩交給兒子,從袋中取出一大條黑麵包,隨意撕下一大塊,沾上厚厚的奶油,遞給我。

這個不經意的和善舉動,讓我胸口疼了一下。我已經半年沒吃麵包了,那麵包鬆軟微溫,奶油香甜。我撕下一塊,塞進帆布袋裡,留著以後再吃。

安靜地過了約一刻鐘,老人半轉著身說:「小子,你彈那東西嗎?」他指著我的魯特琴琴箱。

我把琴箱緊緊抱在胸前,「它壞了。」

「啊。」他失望地說,我以為他會叫我下車,但他笑著對他旁邊的男子點頭說:「那隻好換我們來娛樂你了。」

他開始唱〈匠販之歌〉,這是一首比老天還古老的飲酒歌。他兒子也跟著唱了起來,他倆粗獷的歌聲形成簡單的合音,讓我內心跟著抽痛,想起其他的馬車,不同的歌曲,還有那遺忘大半的家。

第二十章 握起刺痛的拳頭

約莫中午時,車子轉進一條新路,這條路像河一樣寬,鋪滿圓石。一開始只有四、五名旅人,一兩臺馬車。但是對長久以來都獨自一人的我來說,這已經算很多人了。

我們逐漸往城內走,路邊從低矮的房子變成高聳的店家與旅社,巷道與推車店也取代了樹木與菜園。整條大馬路愈來愈擁擠,無數的推車與行人熙攘往來,眾多的貨車與馬車川流不息,偶爾還會看到有人騎馬經過。

路上有馬蹄聲,呼喊聲,啤酒、汗水、垃圾、焦油的味道,我不禁思索這是什麼城市,我以前是否來過,在發生那件事之前……

我咬緊牙,逼自己想別的事。

「快到了。」塞司提高音量以壓過喧鬧聲。最後大馬路通到了市場,車子開上鋪道,發出如遠方打雷的聲音。周遭充滿討價還價與爭論聲,遠方某處傳來小孩尖銳的哭鬧聲。我們的車子又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塞司終於在書店前找到一處空曠的街角。

塞司停車,他們清除路上障礙時,我跳下車。基於某種默契,我開始幫他們把一袋袋的東西卸下車,堆在一旁。

半小時後,我們在成堆的袋子邊休息。塞司看著我,用一隻手遮著蔭,「小子,你今天進城做什麼?」

「我需要魯特琴絃。」我說,這時我才發現我不知道父親的魯特琴到哪去了。我瘋狂地四處尋找,不在車內,也沒靠在牆邊,或是放在南瓜堆裡。我的胃糾成一團,後來我才發現琴箱在一些鬆開的麻袋下方。我走過去,用顫抖的雙手把它揀起來。

老人笑著看我,拿給我一對剛卸下的南瓜。「這是古藹林這一帶最棒的南瓜,帶兩個回家,你媽媽應該會很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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