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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王伯當恐傷了李密,把身向前遮住了,用戟挑撥,叮叮噹噹,把箭桿都掉在地下。不料被斜刺裡噔的一箭,射中了李密左腿。李密啊唷一聲,回頭一看,才掇得一掇轉,就著了數箭,手裡戟一鬆,萬弩攢身而死。可憐王伯當與李密,並同行數人,俱射死在艮宮山斷密澗中。
秦王下令,將王伯當屍首就葬在艮宮山,把李密首級斬了,收兵回長安復旨。不一日,早到長安,進朝復旨。高祖下旨將李密首級號令午門示眾。
不多幾日,卻有徐茂公、魏徵二人來到艮宮山,聞知李密已死,首級號令在午門,二人竟到午門,見了首級,哭拜於地。守首級軍人將二人綁縛,入朝啟奏。高祖聞知有人哭屍,好生可惡,即傳旨推進來。軍士將二人拿到金階。秦王一見,忙跪下奏道:“這就是魏徵、徐勣,改詔私放臣兒者,即二人也。”高祖聞奏,忙令秦王下殿解縛。秦王領旨,下階解縛,謝敘前情,著意殷勤,就要二人歸唐相輔。徐茂公與魏徵道:“要臣等歸輔,須得奏請葬祭了魏王的屍首,以盡舊主之誼,然後歸附。”秦王從其言,奏請高祖。高祖准奏,就命秦王前往主祭。在艮宮山開喪二十七日,用天子之禮葬李密於艮宮山後,徐、魏二人遂順歸唐朝。此時袁天罡、李淳風俱已隱去,軍師李靖又不肯長住在國,便封徐勣為亞軍師,魏徵為洗馬,按察四方,招集那金墉七標八猛十二騎。命秦王到潼關去招兵,又命殷、齊二王到太原去招兵。那些金墉舊將聞徐茂公、魏徵都已歸唐,眾人陸續而來。又有慕秦王之名者,攀附如雲。
殷、齊二王在太原招兵,約有半年,鬼也沒有一個,心中焦躁,私下相商道:“如此便怎麼辦呢?”元吉道:“究竟世民王兄的名望大,所以人人都去投他。我們如今何不扯起他的旗號來?冒他的名望,自然有人來投軍。”建成道:“有理。”果然換了旗號,扯起秦王的名色來,只見那些投軍的,果就絡繹不絕的來了。二王大喜,招集有一萬餘數,即回長安復旨不表。
且說尉遲恭因同程咬金在揚州下棋毆鬥,打得七傷八損。回朔州來,卻由寶雞山經過。正行之間,只見山中一塊大石,忽然一聲響亮,爆豁兩開。尉遲恭吃了一驚,走上前一看,見內中有一石匣,揭開看時,卻見兩隻鐵羊,就取在手內,心中歡喜,想道:“我拿回去打件東西用用也好。”正在思量,遠遠望見一個人,頭戴一頂扎巾,身穿一件黃佈道袍,腰繫絲絛,腳穿麻履,吃得醉醺醺,一路搖搖擺擺而來,叫聲:“尉遲恭,你停下,我有話與你講。”尉遲恭暗暗驚駭,忙問道:“先生,你緣何知我的名字?”那人笑道:“莫說知你的名字,就是天文地理,過去未來,也盡知道。”尉遲恭就問道:“先生高姓大名,尊居何處?”那人道:“在下姓李,名友白,隱居山中。不嫌荒陋,屈至舍下一敘,就此同行。”
當下,尉遲恭隨著李友白轉過了幾個山頭,到一所茅屋內,進見施禮。童兒捧出茶來吃了,友白便稱:“將軍目下時運未來,再過幾時,自然逞志。貧道有盔甲一副,蛇矛槍一杆,贈與將軍用。方才那隻白鐵羊,將軍可自拿去,將這隻紅的留與貧道,日後自有用處。”喚童兒取出盔甲、蛇矛。尉遲恭一看,原來是一條洋鐵打成的長矛,一副烏金鑌鐵鎧,一頂雙鳳鐵盔。尉遲恭看那盔上的鳳眼卻是閉著的,便問道:“先生,為何盔上的鳳眼是閉的?”李友白道:“此是一頂神盔,你後來上陣,有人射得著你一箭,那鳳眼開了,這就是你的真主,你可下馬降他。”尉遲恭點頭,收了這幾件,遂把那紅鐵羊交付過去。友白叫聲:“將軍,你這鐵羊,卻有兩條竹根樣的水磨神鞭,鐵羊一開,其鞭自現。但此羊十分難開。若要鐵羊開,除非仁義血。你日後保真主,自有蟒袍玉帶,世襲公侯,全在這條鞭上。但有詩二句:鞭在人也在,鞭斷人便亡。日後自有應驗,牢記,牢記!”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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