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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拒絕了大家同去慶功的邀請,一個人來到了以前常和已故未婚妻小雨來的那間寺廟。這是為數不多的可以讓我緩解壓力、平復心緒的地方之一。禪寺幽靜,一進山門,看到大師正在手持掃帚一個人打掃院落。我上前請禮:“大師……”大師回過頭來:“施主,你多日不曾來過了。”他邀我進了佛堂,我請了三炷香,虔誠地向佛祖道下心願:望佛祖保佑萱萱平安無事。隨後,我跟隨大師來到了後面的禪院。院落中有很多落葉,中間的石凳石桌卻很乾淨。我笑著對大師說:“好像……這裡該打掃了。”大師親自為了斟了一杯香茗說道:“外在物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內心。”我品了一口茶說:“大師似乎知道了我的心事。”大師說道:“你的朋友之前已經來過這裡了,他們曾詢問老衲開解你的方法。”聽了這句話,我很有觸動。三光他們這麼看重我,怕我情緒低沉,知道我常來這裡,於是他們來這裡向大師請教。
有這樣一幫好朋友,人生還有什麼遺憾呢?我裝做無所謂的樣子揮手說道:“都過去了,我都已經不記在心上了。”大師微笑著說:“若是真不記得了,恐怕你今天也不會來了吧?”我一愣,大師慧眼如炬,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只得嘆道:“聽天由命吧!”“施主,一切冥冥自有天意,這或許是上天對你的考驗呢?”“希望如此吧,現在只要萱萱沒事,我寧可付出任何代價。”大師捋髯笑道:“我已經從你朋友那邊得知,醫生也沒有說她一生都醒不過來了,這就證明還有希望,心誠則靈。只要你能堅定內心的信念,朝著這個目標去努力,那一切都可以逢凶化吉的。國寶盜案與國寶奇案不就是例子嗎?”我點了點頭說道:“大師,受教了。”晚上,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和大家聚在了天然居咖啡館,哦不,應該叫天然居公共藝術生活學院了。因為我覺得我不能愧對大家,我一定要盡全力協助他們偵破此案,早日將趙旭東繩之於法。大家坐在一起,商議起最後的潛在威脅趙旭東的所在。這個人頗有城府,而且善於隱藏自己。兩次出手襲擊我,第一次是聽說薛總有意招用我去尋找敦煌佛經,為了阻止我,便製造了一起車禍,導致了我失憶。為了阻止一個人,就害死了七條人命,可見其不達不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
而知道此行會遇到荼毒,搶了我的雙龍戲珠玉扳指,懂得用雙龍戲珠玉扳指來規避風險,他的調查工作也細緻得令人讚歎。第二次是利用了我們一行人的疏忽,在火車上出手襲擊,這次雖然沒有得逞,還鬼使神差地令我恢復了記憶,但是他卻巧妙地帶走了國寶。尤其是回來後,將徐明高與萱萱綁在船底,置他人生死於不顧。而關於他自己,則製造了一個自己已經遇難的假象,這樣一個既狡猾又兇殘的對手才是真正棘手的。
因為以前是同事,相互之間都比較瞭解。徐明高說道:“趙旭東平時看外表敦厚善良,實際上卻是非常有心計的。”盧美霖也說:“拿敦煌佛經這件事來說,自從大家知道了薛總手裡有羊皮殘卷之後,誰都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薛總也沒有對別人說過,可是自此之後趙旭東就頻繁進出薛總的辦公室。有的時候,我看見薛總出去後他還想進辦公室。”薛總摸著光頭說:“那時他經常以各種藉口進來,可是最後的話題都會聊到羊皮殘卷上,這個人年紀不大,可是很有心眼兒。”說著,點上了一支菸。宋曉楠說:“趙旭東是唐山灤縣人,秦皇島距離唐山很近。李海東攜帶鉅款不好出秦皇島。他可不一樣,稍微偽裝一下就出去了。”盧美霖表示同意:“只要出了秦皇島,那就是天高任鳥飛了,哪怕他不回灤縣。”薛總聽著大家各抒己見,問我:“佳亮,你說呢?”我說道:“楠姐和美霖姐說得有道理,我覺得我們不應該侷限於秦皇島一地了,但是也不能完全撒手,在收緊秦皇島這個口袋的同時要在全國範圍內,尤其是唐山這樣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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