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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都嚇白了。

眼睛也直直的。

步子都僵硬了。

直到車上，魏晏誠才笑著說，「秦書瑤，我一直以為你是混世魔王，今天才發現你就是個膽小鬼。」

她性格囂張跋扈，可說到底還是溫室裡長大的小姑娘，生呀死呀的，對她還是太遙遠。

秦書瑤低著頭沒說話。

忽然，掌心毫無預兆的落在她酒紅色的發頂，「逗你的，我是良好公民，怎麼會做那些殺人犯法的勾當。」

秦書瑤微微一愣，楞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他的動作。

這不應該是親密戀人之間才會有的小動作嗎？

然而魏晏誠完全是下意識動作，並不覺得不妥。收回手，重新放在方向盤上，「白嬌嬌被我送到警局了，估計沒有個十年八年是難出來的。你放心，她不會再有機會傷害你。」

原來，在此之前白家就破產了。

說起來還是很久之前秦書瑤被魏晏誠逼著來鳳城那次，白嬌嬌在機場附近咖啡廳找她麻煩，導致秦書瑤被拘留在裡面高燒差點燒壞。

之後，魏晏誠就動用了一些手段。偌大的白家，不到一個月就在鳳城成為了曾經。

今天在夜魅精靈看見白嬌嬌，是因為她在這裡做陪酒女，所謂的男朋友也是夜魅精靈的牛郎。

龍找龍鳳找鳳，烏龜配王八。

兩人湊到一起相互慰藉，相互取暖，也就成了男女關係。

秦書瑤感慨，白嬌嬌的下場也是夠慘的了。

「魏總對你的女人們下手可從來不留情。」秦書瑤隨口一說，說完才有些後悔，好像不該說的。

但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四年前，若不是楊絮出手，魏晏誠早就把秦書瑤送進監獄。前幾天，他再次把簡頌送去了東南亞，今天又把白嬌嬌扔進去。

「她們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沒碰過他們，又怎麼能說是我的女人？」魏晏誠目視前方，路燈下他的五官精緻奪目，就是那種怎麼看也看不夠的存在。

沒碰過她們？

賈玫瑰和她說過，當時她是不信的。如今親口聽魏晏誠說，秦書瑤不得不相信。

因為他沒必要騙她，也從來不屑騙她。

「你……真有問題嗎？」

這句話完全是出於關心，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

然而魏晏誠聽到後，臉都黑了。

被女人質疑，換做是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我有沒有問題，難道你不知道？」從牙縫裡蹦出的字，好似能把秦書瑤的骨頭渣子碾碎。

秦書瑤收回目光，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他要是有問題，那就不會有喜歡他們了。

要說離婚之後才有問題，可她和魏晏誠親密的行為也不是沒有，哪裡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魏晏誠睨著秦書瑤紅的滴血的臉頰，「秦書瑤，你確定還要質疑我，嗯？」

「不，不了。」

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很容易就會被帶溝裡去。

秦書瑤索性拿出手機玩，她無聊的刷頁面，也沒過腦子，上面是什麼內容都不知道。

半個小時，到了秦書瑤居住的小區。魏晏誠把車停在樓下，明亮的燈光照亮一片區域。

秦書瑤推門下車，「晚安。」

「嗯。」

發動引擎，魏晏誠退車。

這時，秦書瑤又喊了一句，「魏晏誠……」

車窗搖下，黑眸看向她，「還有事？」

「沒事，就是想說，路上小心。」

然後魏晏誠笑了，笑得如沐春風，笑得春心蕩漾。

揮手告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