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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蕭沂一聽就知道她又在瞎編,但看她抓耳撓腮,是他的樂趣。
「啊?」月楹摩挲著下巴,「相書是許久前看得了,有些記不太清了,您容我想想。」
月楹正想著該怎麼編下去之際,馬車突然停下。
只聽「撲通」一聲,緊接著有人喊道,「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啊!」
月楹掀開簾,燕風稟報導,「有個書生掉下去了。」馬車正要過橋,因有人跳河,本就擁擠的橋面擁滿了人,寸步難行。
又一聲高喝,「救上來了,救上來了!快送醫館啊!」
這書生運氣不錯,跳下去時下面正好有一艘畫舫經過,立即就有人將人撈了上來。
月楹聞言坐不住了,看了眼蕭沂。
兩人目光相接,蕭沂不假思索,「去吧。」
「是。」月楹應聲,隨即跳下馬車,一路擠開人群,「讓讓,我是大夫。」
河岸上有人在給書生施救,只是不得要領,書生沒一點反應。
月楹小跑過去,只見書生渾身濕透,額發遮掩了面容,狼狽不堪。
「我是大夫,大哥您讓一讓。」
施救的漢子看了她一眼,「小丫頭是大夫?」
氣管進水是爭分奪秒的事情,月楹懶得與他詳細解釋,拔高聲音道,「大哥快讓一讓!」
月楹一臉焦急,生怕錯過救治時間,燕風突然出現,一把拉走了漢子。
月楹立馬佔據最佳位置,開始胸外按壓,心中默唸1001,1002……
每按一下都用盡了全身力氣,不一會兒額頭便出現了細汗。
「姑娘,你這是要把人按死啊!」
「這力道,嘖嘖……」
「小姑娘逞什麼強!」
有人上來想拉月楹,都被燕風擋住。
蕭沂走到她身邊,「你繼續,其餘諸事有我。」
「嗯。」月楹忽略耳邊的聲音,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按壓著,又做完一組,這書生終於從喉間嘔出一口水來。
「活了!」
「真的醒了,這姑娘是神醫啊!」
書生悠悠轉醒,只覺胸口疼得厲害。
方才救人的漢子道,「小兄弟,是這位姑娘和船伕救了你,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
哪知這位書生全然沒有感激之情,反而一臉怨恨。
「你們救我做什麼!讓我乾乾淨淨去了,世道艱難,竟連死也死不了嗎?」
書生看著是及冠的年紀,說著竟當眾落下男兒淚,「我活著還有何用!」
那老任的船伕道,「早知你不是失足落水,就不救你了!晦氣!」
圍著的眾人也都紛紛散開,活不下去的投河之人比比皆是,沒什麼好看的。
月楹對這種蔑視生命的人十分鄙夷,「你堂堂七尺男兒,又沒斷胳膊斷腿,怎麼就活不下去了!」
書生沒有說話,只動手撩開了額發,「姑娘,你看。」
月楹朝他額頭看去,睜大了眼,他額頭上,竟有個銅板大小的包!
「我名羅致,是今歲的趕考學子,寒窗苦讀十年,好不容易才能來京城參加春闈,卻在趕考的途中額頭上生出了這個東西。」
面容有損者不得科考,這是自古的規定。
「這東西長哪裡不好,偏偏長在了頭上,我遍尋名醫,得知是個瘤子,於性命無礙,但開刀取瘤必會留疤。」
取不取都是一樣的結果,羅致回憶起讀書吃過的苦和父母受的罪,他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不科考還能如何,頓覺人生無望,走到這橋頭,萬念俱灰,才想一死了之。
「糊塗!你尚有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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