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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楹被帶進來,七拐八歪的似乎來到了昭獄的最深處,路上路過的牢房不計其數,耳邊慘叫聲不絕如縷。
燕風偷偷觀察她,月楹只輕皺著眉,眼中並無懼色。
指揮使看上的人,果然不是池中物。尋常姑娘,哪會如此鎮定自若。
「月楹姑娘,就在裡面。」燕風開啟一扇厚重的大鐵門。
月楹一眼就看見了負手而立的蕭沂,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
皚皚如山間雪,清冷疏離,給人一種生人勿近氣勢。
燕風叫了聲,「指揮使,月楹姑娘到了。」
「你來了。」銀製面具遮不住他的眼,明明是熟悉的聲音,她卻不知為何感到陌生。
月楹回道,「指揮使有令,莫敢不從。」
蕭沂隱在面具下的眉頭一皺,她用著最標準的下屬語氣與他講話,為什麼他卻沒有一絲喜悅呢?
「來看看這人還有救嗎?」
第38章 忽悠人的月楹
月楹走上前, 一個藍衣勁裝的姑娘讓開了路,一臉好奇地盯著她,凌風見狀拉著人往後退了幾步。
「月楹姑娘請。」
月楹忽略了夏風的眼神,當她看見榻上的病人時, 眼中便只有病人了。
烏木爾滿臉血汙, 牙齒斷裂, 下巴破了好幾個口子,面色青黑, 明顯是中了毒的症狀。
月楹把了脈,「毒是劇毒, 不過他所食不多, 應該還有救。」
月楹取出金針,先護住他的心脈,此人中毒不久, 毒還未入肺腑。她需以金針引毒之法, 將毒逼到這人的四肢。
「凌風,來搭把手。」
凌風上前將烏木爾扶起, 月楹脫去他的上衣,在他背後施針。
「這是什麼圖騰?」這人的背後有一株花模樣的圖騰,三瓣花, 模樣倒是挺好看的, 只是她沒見過。
蕭沂瞄了眼,「那是北疆特有的風葉花。」
月楹瞳孔微縮,手一抖,差點扎錯位置,「他是北疆人?」
北疆與大雍的關係,平民百姓都是瞭解的, 她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在她眼中,只有病人,無論是大雍人還是北疆人,這些不是她該關心的。
月楹施針完畢,維持一個姿勢太久,下榻時腳麻起來走路一個踉蹌。
夏風上前扶了一把,月楹抬眼微笑,「多謝。」
「不必言謝。」夏風打扮利落,下盤極穩,一看便知其武藝不低。
蕭沂負在背後的手放下來,問道,「他的毒,能解嗎?或者說也不必完全解,只要意識清醒即可。」
月楹點點頭,「可以。」算他運氣好,這毒她的醫術上見過類似的,她開了方子讓燕風去抓藥。
只是她不解,大雍與北疆素來不合,提起都是恨不得食肉寢皮的程度,蕭沂費這樣的人力物力救一個北疆人,所圖定然不簡單。
恰有幾名兵士抬著方才兩具孩童的屍體過來,「指揮使,如何處置?」
蕭沂神色慼慼,「埋了吧。」
月楹瞥見了那小男孩的模樣,與躺在那裡的中毒之人有八分相似。
她語氣有些顫抖,「你殺了他的孩子?」北疆人作惡是不假,但稚子無辜。
蕭沂轉身,「是他殺的。」
「什麼?!」月楹不敢相信,虎毒尚且不食子。
夏風解釋道,「是真的,他抵死不肯說,指揮使只讓我扮作他的妻子演一齣戲,卻不想他下手那麼狠。」
兩個孩子都才五六歲的年紀,就這樣死在了生父手中,小孩的臉上還留有淚痕。
月楹走上前,滿目憐惜,「可憐的孩子,願來世投個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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