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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些東西,再喝藥,不會傷胃。」

蕭沂十分厚臉皮地張著嘴,「楹楹,手疼。」

意思就是要人餵。

月楹毫不留情,「你傷的是背不是手。」

「好吧,那我自己來。」蕭沂動作幅度很大地坐起來,蓋在他身上的單薄衣衫滑落。

「嘶——」他疼得五官都皺在一起。

月楹忙扶穩他,低喉了聲,「你作死嗎?」

蕭沂委委屈屈,「不是楹楹讓我自己來嗎?」話說得十分冠冕堂皇。

月楹視線飄向一旁的燕風,燕風何等有眼力見的人,揉了揉耳朵,「夏風好像在叫我,我出去看看。」

月楹看著這個耳朵不好的人逃也似的出門,心中暗道有機會一定要扎他幾針。

月楹無奈接過粥碗,餵他喝粥。

蕭沂露了個得逞的笑,「楹楹,你真好。」

餵完粥就是餵藥,餵藥時她就沒那麼溫柔,差點嗆得蕭沂當場去世。

「咳咳……」

月楹說著風涼話,將狡黠隱藏在眼中,「怎麼喝個藥還嗆著,世子,小心啊。」

蕭沂看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就想把它堵住,他的確這麼做了,扣著她的後脖頸壓下來。

四唇相貼,他嘴裡還有剛喝過藥的苦味,惹得月楹直皺眉。

她喜歡開藥卻並不喜歡吃藥。

蕭沂並不肯輕易放過她,舌頭長驅而入,勢要讓她與他同甘共苦。

月楹顧忌著他身上的傷不敢用力掙扎,只推了推他的胸膛以示抗拒。

蕭沂直至將她肺裡的空氣全部掠奪完才肯放開她,睇著懷裡氣喘吁吁的小姑娘,他笑得饜足,「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換氣?」

對上他含笑的眼,月楹赧然,「一醒來就佔我便宜,你個恩將仇報的登徒子。」

「楹楹,我這叫以身相許。」

還不是恩將仇報嗎?

月楹不想再與他打嘴仗,收拾起了碗筷,「等會兒給你換藥,你準備一下。」

「換藥要準備什麼,你直接來就是。」蕭沂也不再逗她,再逗下去,小姑娘就要惱了。

「你確定?」月楹彎起眉眼。

蕭沂點點頭,渾然不知接下來要面對什麼。

之前幾次換藥都在愛他昏迷期間,即使疼了些,他的感官也不會有多少。

這次是清醒的,月楹把藥粉一撒上來,蕭沂就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

他咬緊牙關,所有上過藥的傷口都火辣辣地疼起來。

他有些懷疑月楹撒的不是藥粉,而是鹽。

不得不說蕭沂的忍痛能力確實不錯,即便疼得冷汗直流,他依舊沒喊過一聲疼。

月楹用的是最烈的傷藥,雖然疼,但好得很快,要是沒有這藥,蕭沂能不能挺過來都是問題。

後背的火辣辣讓他出了汗,汗水是鹹的,滲入傷口不僅疼還有感染的風險。

月楹拿著汗巾替他擦拭,他的脊背寬厚,許是長年隱藏在衣衫下的緣故顯得有些白皙,本應該是漂亮的脊背,如今卻盤旋著幾條如蜈蚣般的疤痕。

月楹不自覺撫上那幾道她親手縫合的疤,「疼嗎?」

蕭沂仰起頭,笑得沒心沒肺,「不疼。」

如果說疼,她又會哭的,蕭沂捨不得她哭。

月楹重新替他綁好繃帶,冷不丁問起,「陛下為什麼要打你?」

「我惹他生氣了。」

「他為什麼生氣?」

「朝堂上的事,你不懂。」蕭沂避而不答。

月楹眯起眼,「朝堂上的事?與我無關?」

蕭沂道,「自然與你無關,你一個小女子,陛下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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