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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處理好就行。”莉莉抿著笑意的點頭,“導演,談談電影?”
換了話題,葉惟也談得興高:“你知道前籌工作都順利,那些沒有挑戰,演員方面也都不錯。詹妮弗勞倫斯和艾麗西卡維坎德,她們的表現真好,最好的是願意捱苦,是心甘情願的那種願意,一點都不嬌氣,很棒。”
“我嬌氣麼?”莉莉捉弄的問道。
“哈哈!”葉惟不禁大笑,“一點點吧。”為什麼不想和她談w’sb?一談就很難不去談詹妮弗和艾麗西卡,然後很難不去贊她們,對女朋友大讚其他女孩,不管怎麼著都是一樁蠢事。
“一點點?還以為你會說‘才沒有。’”莉莉嗔態的用手指演示:“那樣才是一點點,你說一點點,那就是沒有。大才子,我說得對不?”他認真地點頭:“完全正確。”她失笑道:“這樣是一點點了。”
兩人頓時笑了一通,良久,她才又說:“看來她們沒讓你失望,我很高興,真的。”
“這還說不定,很多演員籌備培訓期很好,開拍前幾分鐘彩排時也很好,但是……”葉惟皺皺眉,苦臉的道:“當我喊了開拍,來真的了,他們就像突然不會演戲了。因為彩排和拍攝有分別,尤其是心態的不同,那兩個女孩的表演經驗還都很淺,勞倫斯更是一隻百分百菜鳥,我真怕她會像麗茲那樣。”
“麗茲怎麼?”莉莉疑問,一聽到這人就心悶。
葉惟沒有和她說過麗茲的表演問題,當下簡單的說道:“麗茲有些過於敬重我的權威了,到了機械地聽從指令的程度,這限制了她的發揮,從潛意識層面就限制了。這樣去表演也不是就爛,但差著一些演員的閃光。”
“舉例來說好了。”他想了想,就繼續說:“有些時候一個鏡頭拍完了,導演也不喊cut,就是想讓演員即興發揮,想得到他們的閃光。像《畢業生》最後的經典鏡頭,達斯汀霍夫曼和…凱瑟琳羅斯那前後的表情變化,幾瞬間就把人物從欣狂到茫然的內心變化都演出來了。那是個意外的收穫,排戲的時候是笑著結束,拍的時候導演邁克尼科爾斯沒有喊cut,如果兩個演員沒有反應過來,或者一直笑,就沒有了。想想看,如果《畢業生》是兩個人笑著結束,那差了多少?完全就不同,笑著結束是充滿希望,面無表情是一片迷茫,很顯然面無表情昇華了那個故事。”
見她點點頭,他說得激動起來:“還有像《奇愛博士》,彼得塞勒斯演了三個主要角色,也是結局場景的時候,他演的奇愛博士在給那些高官說他的人類未來計劃,越說越狂熱,奇愛博士突然舉手行了一個納粹禮!那也是即興發揮,那個納粹禮真的是…無意冒犯,我是說對於電影有很大的作用,讓人印象深刻,最後塞勒斯從輪椅站起身,顫抖的走了幾步,大喊‘元首,我能走了!’,把奇愛博士是個瘋子演到了極致,也把對納粹主義抬頭的諷刺和警示演出來了。那是偉大演員做的,庫布里克知道,由彼得塞勒斯去領導幕前,會讓電影更好,所以他讓塞勒斯去領導了。”
“聽上去很難。”莉莉其實不太懂,對演戲之前自我感覺挺好,但他說她還只能本色表演。
“當然了!”葉惟一臉認真,“那對演員的表演力、理解力、創造力等都有頂級的要求,而且要有那種投入和自信,才能釋放思維深處的閃光。麗茲就是還做不到,她在這方面太糟了。而《冬天的骨頭》,我最擔心的不是什麼,就是勞倫斯的發揮。那個女孩是個表演天才,給她些時間她會好的,只是第一次鏡頭表演,我就要她當個領袖,這就說不好了。”
他聳聳肩,“那女孩大概連什麼叫‘makeamea1ofit’都不知道。”
“我知道。”莉莉微笑,俗語的意思是,把事情做過頭了,小題大做。
“當我對她說‘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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