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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死不了。”
“她上個月出車禍了，但是現在沒事兒了。伯伯你坐吧。”大尾巴梁抱著我不讓我懂，在我耳邊低聲說，“不許走。待著。”
“……”待著就待著誰怕誰啊，我轉過去倒了杯水，“來者是客，您喝茶。”
羅永山好像欲言又止，“出車禍為什麼不跟我說？”
“伯母沒跟您說嗎？”大尾巴梁終於讓我覺得是站在我的這邊的了，看著羅永山一張臉掛下來，我覺得心情無比之好。
羅永山冷峻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卻目光炯炯的看著我，“她找過你？”
我沒回答他，坐到大尾巴梁身邊。
“伯伯，您怎麼特地來看我？我就是割個闌尾，沒這麼金貴的。”
“恩，我今天得空，聽家鳴說你在醫院呢，就來看看你，一會兒再去看看老戰友。”
“伯伯您跟昀昀的爸爸也是老戰友？”大尾巴梁沒頭沒尾的問。
我嚇一跳，羅永山也有點怔，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昀昀是我女兒。”
我唰一下站起來！“我沒你這種爹，你別亂攀親戚。”
大尾巴梁估計沒想到是這麼個囧樣，過來扯著我，“昀昀，別激動。”
我腦子裡亂哄哄的，“你要亂說給我出去！別這兒對人扯！我特麼的收了你的錢，答應了這輩子都不會認你的，我可從來沒說過！你現在跟別人這麼說算個什麼啊？”
“昀昀，別哭別哭啊。”大尾巴梁作勢要摸我的臉，我把臉別開，狠狠瞪著羅永山。
羅永山站了起來，到底是軍人出身，身板還是挺好，“昀昀！”
“我沒跟你說過嗎？你不配這麼叫我！”
“咳咳。”羅永山應該是被我氣到了，我特麼還氣呢，你氣個什麼勁兒啊！
當年不知道是誰的老婆在我們家頤指氣使，我來北京之後把弄拎到羅家扔給我錢就了事——這種渣人。我特麼上天涯痛罵一萬次都不足以解恨。
“昀昀，我是你爸。”
“真不好意思，我只知道羅家可和羅家鳴叫你爸爸。”我揮了揮眼淚，“我沒爸爸。我爸爸早就在我媽生我以前死了。”
“昀昀，說話別這樣夾槍帶棒的，好好說。”大尾巴梁低聲勸我，“伯伯，既然您能把這事兒告訴我也證明您沒把我當外人。您看這樣行嗎。您先回去，您看昀昀這樣沒法好好說話，我勸勸她。”
“我跟他沒話說。你少在中間當好人，別把我惹毛了。”我警告他。
“乖，聽我話。”大尾巴梁安撫我，“伯伯？”
羅永山站起來，“行，回頭，回頭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昀昀。”
“別，你有什麼話對著您兒子女兒說去，別對我這麼一個外人說。”
【NO。40
羅永山走了。
大尾巴梁跟我互瞪，“你嘴巴怎麼能這麼倔呢？我伯伯有心臟病你不知道啊，回頭出事兒怎麼辦？”
“心臟病？我媽還難產死的呢。他心臟病發最好！”
“行行，我不跟你說，你真是……”大尾巴梁戳我的臉，“沒救了。”
“那你趕緊離我遠點，不然你沒心臟病我也給你氣出來你信不信？”
“信，必須信啊。”大尾巴梁攢這我的手一會兒都不放開我，這混蛋！
“篤篤篤”
“進來。”
我正要甩開大尾巴梁手呢，被他不露痕跡的給拉得超緊。
進來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帥哥，“梁先生，這是您要的資料。”
一個黃色的大的資料夾，“昀昀你把我那個包給我。”
大尾巴梁從包裡找出一個支票夾，簽好了遞給那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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