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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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靨那沒什麼表情的臉，笑道：“謝謝。”

“嘁！”很不屑的扭過頭去，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把周圍的高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火鳥感到非常不舒服的飛到了火山口的邊緣上待著，它討厭冰冷的感覺。

墨可清看著手臂上流動的紋路，無奈的一笑，問：“你怎麼來了？”

“散步。”鬼靨想也沒想的回答，他只是散步，純粹的散步！

眼神稍稍往她在的方向瞥了一下，面色一整，有點不高興的說道：“你笑什麼？我絕對沒有的你！”

“好，你沒有的我，只是散步碰巧遇到我，因為心情還不錯，所以過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好幫我收屍，是嗎？”心知他就是這種性格的墨可清輕咳了幾聲，或許是身體負荷過大，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想掩飾掉她的笑意。

“對，就是這樣。”雙手抱胸，傲氣的把頭繼續扭在一邊，裝作欣賞山下的風景。墨可清又問：“來這裡，有多久了？”要化形，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何況，她不在，就更難了吧？

鬼靨又冷哼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幾千年吧。”他也不確定，畢竟在那邊久了，他對時間也沒什麼概念。

“對不起，讓你孤單這麼久？”看著他變得僵硬的身子，費力的起身走了過去，張開雙臂抱著他，帶了點歉疚的說：“能化為人形的時候，很痛苦吧？對不起……”

“不要以為道歉我就會原諒你。”鬼靨任由她抱著他，聲音悶悶的，對自己說過無數次，不可以對她心軟的，明明……是她把他丟下了……

他應該生氣的，不應該因為她的擁抱和溫暖的語調就把心裡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城牆瓦解了。

墨可清了然一笑，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的怨氣也沖淡了不少吧？就像以前一樣，寵愛的揉了揉他的發，說：“什麼時候玩夠了，記得回來。”

鬼靨聽她這麼一說，臉頰微微一鼓，顯然是不樂意。

“特別允許你任性一段時間，不過，期限是三個月。”又順了順他的發，說：“靈魂融合是有點慢，光和暗沒辦法和平相處，需要一點時間來調和。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這點你應該知道。”

“嘁。”不甘心，但還是一動不動的讓她順著他的頭髮，閉上眼睛享受著久違的溫暖。

她完全沒有想到三言兩語就能平息了鬼靨的怨氣，無奈的笑了笑，也是，誰都可能衝她發脾氣，唯獨它們不會。

“說吧，你跟在玄九纓身邊，目的是什麼？”放開他，坐在他身邊，同樣面朝那一望無際的紫色霞光下的美麗風景，遠處偶爾還會發出一點點類似星輝的光芒，或許，是哪個傭兵團的人在做任務，又或者是其他什麼人來這裡歷練的吧？

鬼靨懶懶的屈膝，用手背撐著下巴，道：“沒什麼。”

“開始是覺得無聊，現在……”皺了皺眉，他不知道要拿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玄九纓的存在。

墨可清似乎明白他在糾結什麼，緩緩的問道：“是朋友嗎？類似於……鏡子它們一樣的存在？”

他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卻也沒說什麼。看他這樣，墨可清斂眸想了想，說：“把空間撕了吧，我們回去。”

也許是長期下來養成的習慣，墨可清下的命令他從來不會違背，鬼靨直接伸手在虛空一抓，就這樣極其簡單的拉開了一條縫隙，伴隨著滾滾雷聲和像鬼哭的風聲慢慢擴大。

她臉上漾著淺淺的笑意，站起身，來拍拍衣襬上的灰塵，回頭對著驚恐的用翅膀包裹著自己的火鳥揮揮手，然後直接走進了那個縫隙之中，鬼靨也緊跟其後，在縫隙合上的那一瞬間，天空才開始凝聚了黑雲，任何空間都有禁制，這個外力顯然已經出發到這個空間的平衡！

火鳥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