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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就說,別裝出那副虛偽的模樣。”
現在,被羞辱的物件成自己了,也就再也無法像當初看電視時那樣只是笑笑就過去。林席若再也不想勉強自己忍下去,冷冷睨他一眼,她一股腦倒出嚥下的話。
“收起你可憐又可悲的驕傲,別以為就你嫌惡心不想看我,跟你說話我也還嫌惡心。尊嚴?跟我談尊嚴是吧?你算哪根蔥?有沒有尊嚴是你說了算的嗎?我靠自己努力生活,我就是有尊嚴。你呢,還不是靠著家長才能打扮的這麼人模狗樣。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也很倒胃口。我很想過分的回贈你剛用過的詞,虛偽,本來和你無冤無仇的,這會兒看著你更是直泛噁心。我一點都不想為了為了這樣一個倒胃口的你髒了自己的嘴。”
眾人皆驚,宋宇彬斜了目光看具俊表,他的一片死寂,更顯得恐怖。而林席若卻不管不顧,從他眼皮底下徑直走到易正面前。
“是你收留了我,他說什麼我不在意,我想知道你的意思。我們本也是萍水相逢,你不搭理我無可厚非,之前是我無禮了,還請原諒。如今只要你開口,就算我再怎樣落魄,也會尊重你的選擇。”林席若安靜的說了這話,其實心裡並沒有多少留戀,只是想想賭一下最起碼也是個機會。
蘇易正朝具俊表那邊看去,他本就青白不斷的臉在在觸及具俊表的目光時迅速撇開,正要開口時具俊表打斷他。
具俊表狠狠的瞅著林席若,說:“收回你剛才的話,否則我會要你難堪。”
林席若並沒有搭理具俊表,而是將目光停留在蘇易正為難又尷尬的表情上。盡在不言中的答案,林席若明瞭。保持著風度和禮儀,林席若向蘇易正深深鞠了一躬,說:“首先為我的種種無禮向您道歉,還有給您帶來的麻煩,其次,很感謝您給過我的照顧,哪怕只是點點。謝謝您。”
來時本就一身空,去時自無留戀。林席若回身的決絕,捲起她的自尊。
自嘲的笑,以極為輕巧的方式化開了她的愁雲慘淡。
現在的流離失所,林席若大可以以自我安慰的方式說服自己這是一次旅行,亦或是流浪。她曾幻想過無數次的流浪生活,因了太過美好的家庭而實行不起來。年少氣盛時的自己也想學著那群放肆的孩子離家出走,只是生活太過美好的她始終沒有理由。這次,總算是可以揮霍所剩無幾的青春了。
然,這樣自欺的方式並不能維持她漫長的日後。現在的她,是個被強迫長大的孩子而已。
好想家。想爸爸的擁抱媽媽的飯菜哥哥的寵愛。這裡,陌生的讓她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夜裡的風太大,林席若單薄的衣衫裹不出希望,蜷縮著身子在長椅上,眼皮沉重的垂下。而她,終究享受不來那些個偏執的青春。
夏天開始溫順起來她一開始冰冷的身體終於開始好了些。不冷不熱,可林席若反而醒了。
現實殘忍的手筆,告訴她這些都不是夢。擦掉忍住多時的淚,抖擻了精神,林席若扯出嘴角倔強的微笑,邁開步子在黑夜裡前行。
城市太過紙醉金迷。走出璀璨又走入黯淡。城市亦有破敗。怕是繁華難言塵土飛揚。
路燈昏黃,林席若越走腳步越重,生怕自己一個不穩就要栽倒在世界的中央。她使勁的揉著眼睛,因為最起碼得找個工作來飽肚子。
已經徹底滿了十八歲,該有能力過活!林席若捏緊衣角,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突然間想起現在是2008年,這時的自己應該只有16歲而已。晚飯時母親鄭重其事的塞到手裡的身份證那時被她放在了口袋了,拿出來看了看,時間上完全不對。所以怕是沒有用。
林席若努努嘴,自言自語道:“我是打不倒的孩子,這點困難不算什麼。”
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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