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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我用什麼方法,你總能把我拖回來,然後讓我比死更痛苦。直到有一天,你對我說,你要讓我們死也不能在一起。我終於明白了,我為什麼要死呢?該死的是你,你才是造成這一切悲劇的始作俑者。落川臨走的時候,曾經對我說過,他懷疑你利用易天幫東南亞的黑幫洗錢。他想借回北京的機會,請他哥哥幫忙查你。可惜的是,他永遠都回不了家了。從那之後,我就決定留在你身邊。”

她轉過臉,看著眼前這個淒涼得彷彿丟了整個世界的男人,說:“可惜,你實在太謹慎了。我找了整整一年,什麼都沒找到。我曾經破解了你電腦的密碼,偷看你鎖在抽屜裡的檔案,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最終,我絕望了。我知道,要報仇只能另闢蹊徑。我的父親曾經說過,要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法,不是置他於死地,而是毀掉他最重視的東西,那會讓他生不如死。除了權力和地位、金錢和復仇,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除了我自己,我想不到其他答案。你花了這麼多的時間、金錢、人力、物力、用了這麼多的手段,犧牲那麼多人的性命,就是為了得到我——這個早就不再屬於你的女人。既然如此,我乾脆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他雙眼通紅地看著她,悲哀地搖了搖頭,“不是我謹慎,而是你病好之後,我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的瓜葛,只想好好跟你過日子,所以……我這兩年做的都是正經生意。”

她看著他,搖頭輕笑,“原來如此,我差點忘了,過河拆橋,也是你的拿手好戲。”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臥室裡一片晦澀的暗淡,如同為曾經美好的生命畫下一個灰色的休止符。一個生命的誕生,無論絢麗,還是蒼白,無論高貴,還是低賤,當它們終止的時候,都是同樣的悲傷和無可奈何。

“其實你不必這樣,真的不必這樣……”很久沒有說話的人終於開口,可說出口的每一個音符,都包含著悲傷,“你只要說一句,你不想再看到我,只要說一句,我就會……”

“你會讓我走嗎?”她打斷了他,“你不會。從頭到尾,你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愛人,或許,你也不知道如何愛你自己。這兩年來,我試著從你的角度,用你的思維來看待這個世界,我以為可以像你一樣享受到復仇的快感,結果卻是緣木求魚。我很辛苦,我一點都不快樂。曾經遭受過的苦難,不能成為我們傷害別人的理由,這個道理我們早就該懂的,是不是?”

“是……”他輕輕地頷首。

“可惜,我們已經走得太遠了。”她伸出枯黃的手指,輕輕撫摸他沒有血色的臉,“你剛才說,你根本不在乎我,我死了,你也不會掉一滴眼淚。我希望這是真的,如果這樣,我的復仇就不算成功,我就可以清清白白地走。生時清白,死後才能安寧。活著的時候已經很辛苦了,我不想死了也得不到寧靜。”

他看著她蒼白卻平和的臉,看著她坦然地迎接死亡的來臨。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還可以再做什麼。眼前的一切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她就在他眼前,卻成了他永遠都無法掌控的夢魘。

他握住她的手,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你說得沒錯,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我說過,就算你死了,你的墓碑上也要刻著我的姓。所以,你不要想在最後的時候躲開我,一個人抱著他的畫像,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死掉,我不允許。”

她把手從他手心裡慢慢抽回來,將畫板放在一邊,慢慢躺好,有些疲倦地說:“如果這是你的希望的,那麼就這樣吧。我已經累了,再也撐不下去了。其實,我早就該死的……”

她的眼睛迷離地看著天花板,淚水模糊了視線,“當年我被陸壬晞扔在那個廢棄的玻璃廠的時候,我就該死掉的。可是我偏偏不認命,他用碎玻璃割斷了我的喉管,沒有徹底割斷脖子上的動脈,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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