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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悅之一懵。怎麼回事，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

謝青陽微微笑著看她，完全沒有再餵一次的意思。

沈悅之看來看去，終於確認。她懨懨地拿回盤子，感覺奶油都沒了之前的甜美滋味。

謝青陽在一邊看著，覺得有趣。但她還沒來得及笑，就聽羅老師說：&ldo;有人已經吃完了？那就上來唱首歌吧。&rdo;

謝青陽跟著懵了，羅老師笑眯眯地交出了她的名字。

沈悅之一下子笑了出來，眼神裡帶著些幸災樂禍。

見她坐在座位上不動，班裡開始有小股聲音：&ldo;謝青陽，來一個！&rdo;

沈悅之很沒同情心地說：&ldo;去吧同桌。&rdo;

謝青陽揉揉眉心，站起來：&ldo;你挪一點，讓我出去。&rdo;

她走到講臺上的時候，班裡人興奮地像是要炸了一樣，不住地歡呼。

羅老師做了個&ldo;安靜&rdo;的手勢，教室裡的聲音才低了一些。謝青陽左右看看，說：&ldo;我不太會唱歌。&rdo;

曲璐璐立刻介面：&ldo;沒事兒，學霸你唱國歌都行。&rdo;

謝青陽：&ldo;國歌剛剛張茂彥唱了。嗯，我想到了。&rdo;

她開口：&ldo;……繼承革命前輩的光榮傳統。&rdo;

下面的人笑成一片，有人想起來：&ldo;哎，少先隊隊歌？&rdo;

沈悅之則摸摸下巴，總覺得自家女票唱的有點跑調。

很多人都不記得歌詞，但也有人慢慢地試著跟著她一起唱。一段結束，謝青陽微微鞠了下躬，走下講臺。

有這兩個先例在，等王萱上去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ldo;你們等等啊，我查查團歌的歌詞。&rdo;

眾人又一次笑倒，開始給王萱鼓掌。

教室外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呼聲，高三二就喊得更大聲，爭取把隔壁不知哪個班壓過。這麼鬧騰著，等王萱開口的時候，已經幾乎聽不到她講話。

羅老師的擴音器一直被固定在桌子上，音響裡傳出少女清亮的嗓音。沈悅之聽著聽著，更加確定：&ldo;……同桌，你剛剛是有跑調吧？&rdo;

謝青陽看著她，手裡拿著她那個蛋糕盤子，表情有一瞬間空白。

她唇角沾了點奶油，沈悅之自然地抬起手，將那點奶油抹去，再含到自己口中。

後面的人在專注看著講臺上的王萱，沈悅之的動作又太快，倒是沒給別人看到這一幕。謝青陽則像是回過神一般，很堅定地說：&ldo;沒有。&rdo;

沈悅之嘀咕：&ldo;明明就有。&rdo;

謝青陽看看她，忽然探出頭，喊：&ldo;曲璐璐！&rdo;

正在起鬨的曲璐璐愣了下：&ldo;誰叫我？&rdo;

沈悅之試圖擋在謝青陽前面，阻止兩人會面。被謝青陽一把按到一邊，看得曲璐璐目瞪口呆，自家師姐什麼時候那麼弱了？

沈悅之有口難言。謝青陽的手一放在自己身上，她就有種過電的感覺。渾身發麻都是小的，就是謝青陽這會兒直接親上來，把自己這樣那樣……嗯，她絕對絕對，是沒法反抗的啦。

謝青陽和曲璐璐順利接頭。轉校生指一指自己旁邊的某人，對曲璐璐道：&ldo;你喊一下她的名字，好不好？&rdo;

曲璐璐瞬間理解她的意思，嘿嘿一笑，就要點頭。

沈悅之目含警告地看過去，曲璐璐當做沒看到，小聲說：&ldo;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