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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陽想了想：&ldo;&l;一個要求&r;吧。不會違反你的三觀，不會違法亂紀，也不會坐地起價那種。&rdo;

沈悅之問：&ldo;什麼要求？&rdo;

謝青陽說：&ldo;等我想好再告訴你。&rdo;

沈悅之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她驚喜萬分，眼中多了許多神采，深深的酒窩又一次出現在面上，依舊帶著些羞澀的意味，卻並不顯得突兀。

她剛剛洗完澡，又是在大課間，頭髮便披散下來。

從謝青陽第一次見她到今天，沈悅之的髮絲似乎完全沒長長過，直到現在，發梢還是飄在離肩膀很遠的地方。

但畢竟沒有紮起，也沒有刻意理出男孩子髮型的輪廓。襯著她的神情，讓她的五官都柔和起來。

……其實本來就是柔和的，偶爾作出特定的表情，才讓人覺得英氣。而這會兒，謝青陽模模糊糊地想起一個自己很早以前就有的想法。

如果沈悅之換一個髮型，穿上合適的裙裝，一定也是個很&ldo;女孩子&rdo;的女生。

時間邁過六點十五分，教室裡的人終於慢慢地多了起來。

沈悅之的新同桌鄭萌也來了。到座位上的時候，她小聲地給沈悅之說了句&ldo;麻煩讓一讓&rdo;，然後就飛速窩回自己的位子，全程和謝青陽唯一的互動就是朝她笑了下。

有鄭萌在，沈悅之與謝青陽之間的話題就算告一段落。謝青陽又一次站起來，拿著水杯，重複了遍自己十來分鐘前說過的話，&ldo;那我回去了。&rdo;

這一次，沈悅之沒有阻攔她，只是笑了下：&ldo;同桌，別忘了我們說好的事情啊。&rdo;

聽到這話的時候，鄭萌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沈悅之全然沒有注意到，她的所有注意力，此刻都凝聚在謝青陽身上。

謝青陽倒是發覺了，但也只是往鄭萌的方向看了看，就重新望向沈悅之。

她垂下眼，手指指尖在杯壁上輕輕摩挲。這麼些時間，原本是溫熱的水已經涼了下來，應該再去接一次的。

&ldo;知道了，&rdo;她說，&ldo;嗯，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rdo;

沈悅之又笑了，整個人都顯得神采奕奕：&ldo;我一定會超過你的！&rdo;

鄭萌：&ldo;噗……咳咳咳。&rdo;

校霸同學的新同桌原本正在喝水，聽到她的話，不小心嗆到。

沈悅之和謝青陽一起看過去，鄭萌尷尬地滿臉通紅。她比沈悅之的面板白一些，臉頰上的紅暈也就比沈悅之方才清楚很多。

光是臉紅就算了，還不停咳嗽。簡直成了惡性迴圈‐‐鄭萌絕望地想。

&ldo;你，沒事吧？&rdo;沈悅之小心翼翼地問。

鄭萌擺了擺手，捂著自己胸口，過了半天才緩過來：&ldo;沒事，咳咳，不好意思。&rdo;

在旁人面前，沈悅之對自己神態的把控倒是能強很多。她摸摸鼻子，強行解釋：&ldo;人嘛，總是要有夢想的。&rdo;

鄭萌看看她，再看看謝青陽。

謝青陽對她微微彎了下唇，是個很友好的笑容。

鄭萌定了定心：&ldo;嗯，加油。&rdo;

……連沈悅之都有這麼宏偉的夢想了，她自己也要加油。

這天已經是10月23日，月底考試顯然湊不夠四周的休整期，到最後，考試時間就訂在十一月出頭。

在月考之前，沈悅之彷彿又回到了八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