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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離沈悅之家很近，外面又涼，沈悅之便一心只想快點兒到家門口。

等兩人進了電梯，謝青陽手裡的奶蓋還剩小半杯。她繼續默默地喝，沈悅之則站在她身邊，看著自家女票，越看越覺得喜歡。忍不住伸出手，落在謝青陽發頂，輕輕揉了揉。

謝青陽抬眼看她：&ldo;別揉亂了。&rdo;

沈悅之被這個眼神萌的七葷八素，腿都要軟。

謝青陽：&ldo;怎麼了？&rdo;

沈悅之深呼吸：&ldo;想親你想抱你想‐‐&rdo;

謝青陽：&ldo;哦，你是不是忘了按樓層？&rdo;

沈悅之：&ldo;咦？&rdo;

她冷靜了下，摸一摸臉，乖乖按了樓層，接著繼續眼巴巴地看著謝青陽。

謝青陽書包還掛在人家肩上，這會兒手裡又拿著人家送的奶蓋，被沈悅之這麼看著，眼瞼不由顫了顫。

電梯緩緩地往上升，大約是樓蓋的時間長了，總有些失重感。

謝青陽默默往後退了一步，握在奶蓋杯子上的手漸漸收緊。

明明是個人來人往的樓，可到這會兒，電梯裡只有她們兩個人。

短短十來秒的時間，沈悅之的眼神一變再變。

她的眸色漸漸幽深，身體微微向前傾去。

電梯倏忽停下。

謝青陽抿了抿唇，朝慢慢開啟的電梯門方向抬了抬下巴：&ldo;到啦？&rdo;

沈悅之的喉嚨動了動，朝謝青陽伸手，拉住對方，&ldo;嗯，走吧。&rdo;

一層有十家住戶，到這個時間，很多人已經回家過年。

而不回老家的那些戶，門口也已經貼上了春聯。

謝青陽看了一眼，回過頭，說：&ldo;不應該是過年前一天貼嗎？&rdo;

沈悅之握著她的手，朝前方看，語氣有點兒漫不經心：&ldo;也沒那麼嚴格啦。再說了，現在貼這個不都是意思一下嘛。&rdo;

不期然的，她的視線飄過一邊的樓梯間。

裡面黑乎乎的，只有幽綠色的應急燈光。只有在停電的時候，才有人去走那個地方。

如果是在裡面‐‐

沈悅之的眼睛眨動了下。

她明明還在往前走，眼前的畫面卻彷彿被分成兩半。其中一半，是她現在腳下的道路，再拐個彎，就能看到自家大門。

另一半，卻是自己拉著謝青陽，直接拐進樓梯間。少女起先是驚訝，回過神來之後還稍微拍了她一下，語氣很軟，像是撒嬌一樣地說：&ldo;怎麼這裡？你家呢？&rdo;

不不不，青陽才不會這樣……嗯，至少一開始不會這樣。

她大約會用那種最普通的、非常平靜地語氣問：&ldo;怎麼了？&rdo;

沈悅之就會直接把她推到牆上，壓過去，狠狠親住她。

恍恍惚惚中，她甚至聽到了奶蓋杯子掉在地上的聲音。沒喝完的部分流了出來，順著樓梯，蜿蜒向下。

她把手墊在謝青陽腦後，生怕自己將她推到牆壁上時會磕到她。

等她壓過去，鼻翼間就儘是少女身上的馨香。謝青陽的唇有些涼，很快被她含熱。她推著自己，像是抗拒，又像是欲拒還迎。而沈悅之的手慢慢解開她的衣服，順著毛衣，去揉謝青陽腰間的軟肉，再一點點摸上去，摸到不可言說的地方……謝青陽的聲音大約很快就會變成嗚咽，腿軟軟的，幾乎撐不住身體。

沈悅之想，自己可以乾脆把青陽的腿抬起來，讓她勾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