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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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沒？”

“聽令！”席以笛迅速回答了席爸的話，免得他繼續嘮叨。橫豎席以晴又不是他親妹，關他什麼事啊！

到達席老爺子的老宅時，席光之一家都已經在大廳候著了。席老爺子坐在主位上，臉色不大好看。

“爸，出什麼事了？”席爸進門就問，他擔心的是老爺子的身體。

“哼，你問你大哥吧，他教出的好女兒！自己臉不說，還丟盡席家上下的臉！”老爺子不說還好，一說就光火。指著縮在沙發一角低頭不語的席以晴怒斥道。

“爸，你別生氣，有什麼事好好說，別沒得惹自己身體不舒服。”席爸忙上前，安撫老爺子。上了年紀的人最怕就是氣急攻心。

“是啊，爸，身體要緊。”席媽也柔聲勸慰道。她嫁入席家後，和席耀之遠離保定老宅在北京生活，並沒盡到晚輩應盡的責任，心中難免愧疚。

“爸，我已經狠狠責備過晴晴了，她知道錯了，絕對不會再惹您生氣。”席光之推推身側的汪琬如，示意她對老爺子說點好話。汪琬如神情尷尬地瞟了眼對面的席耀之夫婦一眼，支吾地開口：“是的，爸。昨晚上晴晴也對我們發過誓，接下來一定會好好讀書，絕不會再去找那個項熠。”

“哼！發誓？她發的誓還少嗎？”席老爺子頭都不抬，輕哼道，“別以為我沒和你們住一起就不知道她做的那些好事！年紀輕輕不學好，卻學那些個下三濫的招數去勾引男人，哼！說出去我的老臉還能往哪兒擱！”說畢，重重地把手裡的茶盞摔在桌上。震得席以晴身子一晃。

“晴晴，你趕緊向你爺爺解釋啊，你昨晚怎麼對我們說來著？趕緊和爺爺也說一遍！”汪琬如見老爺子再度發怒，使命讓窩在沙芳角落的席以晴向老爺子開口道歉並保證不會再犯。她可不想好不容易贏得的地位和現有的財富因女兒的糊塗而被老爺子一怒之下全然解除。再熬幾年，就可以完全掌控席泰了，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出事！

“媽！你也聽到了，橫豎爺爺不待見我！我做什麼他都看不上眼，我還低聲下氣地陪臉道歉幹什麼！！他若有心要幫我，何必扯上他們一家子過來看熱鬧！”席以晴掙脫不過汪琬如的拉扯，索性站起來，指著席以箏一家毫無形象地大吼道。

“啪！”席光之揮手就在席以晴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渾說什麼！他是你爺爺！他們是你大伯大伯母！”席光之滿臉漲紅，家庭教育的失敗歸根結底在於他沒有負起父親的責任，一門心思撲在席泰上，壓根沒注意到女兒的變化。他想不明白，小時候那麼乖巧懂事的晴晴怎會變成如今這般撒潑、得理不饒人。他憤恨地瞥了汪琬如一眼，當初他當上席泰總經理後，她就辭去了原先穩定的工作，說什麼在家裡相夫教子。淨知道和別家婦女攀比！如今看她教出了怎樣的好女兒！

汪琬如看到丈夫拋來的怒氣，不由得心頭顫慄，她哪裡知道女兒私底下會做出如此大膽之事？大學生談個戀愛無妨，還學人家懷孕墮胎。甚至還沒玩沒了地纏上對方要嫁過去。對方是什麼人家？！官家啊！哪裡會看上自家小小的絲綢公司。到時惹急了最多給點封口費，但若要在保定繼續安枕無憂地佔據絲綢之位穩固做下去，想必是難了。

“媽！你看爸他居然打我！”席以晴一看席光之抬手就一巴掌，面子裡子徹底沒了。羞憤地撲到汪琬如懷裡。

“行了！你還嫌鬧騰的不夠大嘛！”席老爺子制止了席光之後續的動作。嘆了口氣，轉而對席耀之解釋：“唉，本來讓你們一家過來，也是聚在一起想個法子，讓晴晴轉學。我記得華大有個班專門招自考學生的，現在還有嗎？”他問的物件是席媽。

“自考班是有的，但是讀起來很辛苦。”席媽婉轉地說，沒有持久的毅力，要拿到華大的自考文憑那是相當難的。她不認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