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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不動聲色的與流民說完了話。
在下一個流民走上前來之前,甄宓轉身來到不遠處的家主甄儼旁邊,與其耳語了幾句,而後才接著回來發放賑糧。
吳良並未注意到甄宓方才那雙瞳仁的細微變化。
再加上直到現在察木王子也並未從甄宓身上看到任何一丁點與道法有關的神奇氣息,同樣也沒有從甄儼身上看到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以至於吳良對甄宓這種不算異常的舉動自然也不可能產生什麼懷疑。
甚至他都在想。
既然察木王子沒有在甄宓身上看到任何氣息,那麼甄宓會不會與他此前所想的“神調之術”並無關係,甚至與巫術道法亦是沒有任何關係?
畢竟就算有曹植的《洛神賦》疑似對甄宓進行了神話,也並不能將其當做甄宓與巫術道法有關的證據來用。
而所謂“神調之術”,甚至甄宓那“神調門”的祖師爺身份,也不過是後世的民間傳說罷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大部分民間傳說甚至連野史都算不上,有時雖可以當做一種開闊思維的參考,但在經過論證之前絕對不能太過當真,否則便是本末倒置了。
不過。
若是甄宓與“神調之術”沒有關係,與巫術道法亦是沒有關係的話。
吳良其實也並不覺得虧心。
畢竟他親眼見到了為後世人們津津樂道的《洛神賦》中的洛神原型,親眼見證了甄宓的魅力與美好,這亦是後世無數考古學者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僅這一點便已經是大賺特賺,足以羨煞所有看過《洛神賦》的後來人。
至於甄宓這個人。
吳良必須得承認剛才看到甄宓第一眼的時候,他立刻便產生了怦然心動的感覺,甚至有犯罪的衝動。
但此刻冷靜下來,這種感覺已經變得可控。
她是很美,破天荒的美,吳良從未見過的美,如果可以吳良當然不介意與她產生一些交集,男兒本色嘛,但此刻吳良更清楚的是,他此行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探明甄宓與“神調之術”之間的關係,若是可能的話,亦可以瞭解一下真正的“神調之術”與後世民間還存在的“跳大神”究竟有什麼區別。
但若是甄宓身上根本就沒有氣息,甄家也並不存在什麼“神調之術”的話,吳良當然也不會瓬人軍的一干兄弟強行在這裡冒險繼續與甄家接觸。
畢竟甄家此刻與袁紹的關係很近,與甄家走得越近,暴露在袁紹所部視線中的風險也就越高。
因此吳良已經暗自做了決定。
稍後領完了賑糧,若是察木王子依舊沒有從甄宓身上看出任何與巫術道法相關的氣息的話,那麼他與瓬人軍最多再在中山待上三天,三天之後若是楊萬里也同樣還是探不出值得繼續探查下去的資訊,他們就要離開此處,直奔幷州探尋上古唐朝曾經建都的北唐遺址。
其實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
吳良心中不自覺的劃過了一抹悵然若失的感覺,就好像放棄了一件瑰寶一般,這瑰寶便是甄宓這個人。
但他堅持認為這種感覺其實是源於最原始的慾望,就算不是甄宓,平日裡他見到其他的美女時亦會產生類似的衝動,只是沒有這次這麼強烈罷了,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一見鍾情,更不是什麼命中註定。
畢竟“一見鍾情”的又不是隻有他,察木王子不是也“一見鍾情”了麼?
這裡的這些個流民,只要是個帶把的,看向甄宓的目光亦是十分熱烈,他們不是也“一見鍾情”了麼?
這算什麼一見鍾情,難道不是見色起意?
而作為一個人,便應該有控制這種衝動的能力,否則與禽獸又有什麼區別?
至少在權衡過後,吳良斷然為了泡妞,便教瓬人軍的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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