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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不可割捨的“同袍之誼”。
我呸!
這幾日曹純早已不止一次見到白菁菁與甄宓睡在吳良的營帳之中,甚至有時還兩人一同留宿,確定這是“同袍之誼”?
而不是睡出了感情?!
曹老闆治軍頗為嚴苛,就連出征途中飲酒都被明令禁止,甚至有人因此曾被砍了頭,就更不要說出征途中攜帶女眷夜夜笙歌了,這絕對是曹老闆無法容忍的事情!
可吳良竟將此事做的如此光明正大,簡直將曹老闆制定的軍規當作了耳旁風!
“哼……”
看著眼前容姿過人的年輕女校尉,老得走不動路的老司馬,還有應該也頂著個什麼官職的小屁孩,曹純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替曹老闆出手剷除吳良這顆終有一天將會危機全軍的毒瘤。
然而他哪裡知道,這些曹老闆其實一清二楚。
非但一清二楚,他對這群瓬人軍骨幹甚至還有一些瞭解,畢竟此前曹昂與曹稟都曾親自隨吳良下過墓,他們雖不是見過當前所有的瓬人軍骨幹,但對白菁菁、于吉、典韋與楊萬里在瓬人軍中的承擔的不可或缺的職能都有認識,而這些情況自然也已經透過這兩個人的嘴巴傳到曹老闆耳中。
女校尉?
老司馬?
就這麼說吧,這些官職可不是吳良隨隨便便封的,每一個他都給曹老闆遞過表書。
而對於這支秘密部隊的事情,曹老闆向來是親力親為,那些表書全部都是他親自批的,印綬也都是他親自派人送過來的。
只不過這些事情曹老闆肯定不會到處亂說,莫說是曹純這個從弟,便是曹昂那個親兒子也並不知道瓬人軍骨幹們的確切官職。
當然,他們其實也沒必要知道。
因為瓬人軍骨幹並不參與戰事,自然也不會與其他的軍官產生從屬關係,他們只是拿著相應官職的俸祿,終日干著曹老闆默許的一些秘密事物,曹營的軍官們知道不知道他們究竟什麼身份,其實並沒有那麼所謂。
而且曹純大概已經忘了。
前幾日曹老闆將他叫入營帳是怎麼對他說的:“即刻起你與此前秘密訓練的虎豹騎由吳將軍調配,他之所言便是我之所言,這是軍令!”
他是來給吳良做保安的。
而不是來給曹老闆做眼線,跑來調查瓬人軍的生活作風與紀律問題的,因此他現在產生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已經有些越權,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
見曹純半天沒有說話,吳良還以為他只是為人古板不喜這些遊賞之事,於是便又笑了笑,拱手說道:“若子和兄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我自然也不好勉強,不過還是得請子和兄與我們同行,屆時若子和兄實在不想參與,便率人在附近為我們做好防衛事宜吧,有勞了。”
“???”
一聽這話,曹純差點又氣笑了。
這無賴的臉怎麼可以這麼大!
我這幅模樣難道表現的很不夠明顯麼,他竟還要堅持前去溫泉遊賞,還敢出言教我與虎豹騎在一旁防衛,簡直不可理喻!
曹純感覺到自己內心的驕傲受到了吳良的挑釁……
終於。
曹純有些按捺不住,怒視著吳良語氣冰冷的說道:“若是吳太史前去公幹,末將自當盡職盡責絕無二話,若吳太史只是拖家帶口前去遊賞,請恕末將不能從命,並且回去之後,我會將此行的所見所聞事無鉅細稟報孟德哥哥!”
“?”
這傢伙這是要撂挑子?
吳良頗為意外的看向了曹純。
他自認為這些日子與曹純之間並未發生過什麼矛盾,平時與他說話也總是客客氣氣,從未有冒犯到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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