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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著“別提了”,王慶卻已經喋喋不休的開始為吳良說起了王家最近的發生的事情。
原來吳良離開陳留不久之後,王慶的父親王永就忽然生了重病臥床不起。
哪知屋漏偏逢連夜雨,陳留太守張邈緊接著又拉起了反曹大旗,將呂布所部迎入了陳留郡城。
張邈雖然明面上並未對城內士族動手,但呂布卻不是好相與的,時不時便派人前來以“守護陳留籌集軍餉”為由對各家各戶進行訛詐。
尤其是城內似王家這樣的三流家族,更是深受其害。
每次呂布的人來了都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臨走還得拿出些部分家產以示支援,說白了就是破財保平安。
後來,曹老闆回軍救援,呂布與張邈終於被迫被跑路。
王慶的父親王永卻也在幾天之後嚥了氣,這使得本來就已經被呂布所部敲詐的並不富裕的王家更是雪上加霜。
畢竟,王永是個孝順的孩子,更是個要臉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仍堅持要為父親厚葬,最起碼不能低於大父(爺爺)當年的規格。
可是錢財不夠怎麼辦?
於是王永便將王家在陳留郡經營的五家鹽行質押出去了三家,總算勉強湊夠了為父親下葬的錢財。
這不,父親的喪事剛辦完,他便帶人來摘了招牌,從此這鹽行就不姓王了。
而鹽行本就是王家近些年來最大的收入來源,如今五家沒了三家,王家便又向沒落邁進了一步,而且是一大步。
“唉……”
彷彿終於找到了宣洩口一般,一股腦將王家最近發生的事對吳良和盤托出,王慶又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叫有才賢弟見笑了,其實這些腌臢事憋在我心中已有多日,不便對家裡人說起,更不便對外人說起,不知為何見了賢弟,卻覺得說說也無妨,希望沒有汙了賢弟的耳朵才是。”
“餘年兄言重了,這年頭,可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吳良笑了笑,說道,“不過餘年兄的那片孝心卻是感人肺腑,報上朝廷定可舉為孝廉。”
其實吳良並不認同王慶的做法。
尤其是王家已經入不敷出的情況下,還勒緊了褲腰帶連家族產業都質押出去,只為了給父親一個厚葬的行為。
這在吳良看來多少有些可笑。
不過這個時代就是流行厚葬,並且尤其看中孝道,再加上王家雖是三流家族,但在陳留郡內也算是有些頭臉,不管是出於臉面還是出於習俗,這麼做都無可厚非。
甚至……
吳良還忍不住想問問王慶將父親葬在了何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既然是王家砸鍋賣鐵搞出來的厚葬,那麼陵墓中的陪葬之物必定不會太過寒酸。
不過也就想想罷了。
他雖是個盜墓賊,但卻並非眼中只有錢財的盜墓賊,更不是以掘人祖墳為樂的盜墓賊,這種沒有太多考古價值的新墓,若是能留到後世或許還能算個不錯的發現,但放在現在,真心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只是,他不感興趣,卻不代表別人不感興趣。
如今到處都是餓急了眼的人,只要能拿到一口吃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若是叫這樣的人知道剛有人下了葬,而且還是厚葬……
“有才賢弟說笑了,如今漢室動盪朝綱混亂,哪還有什麼孝廉?我也不過是盡一份心罷了,這錢沒了可以再掙,生我養我的父親卻只有一個。”
王慶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又問,“有才賢弟這次回到陳留,是打算長住於此,還是辦些事便又要離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要長住了。”
吳良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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