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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高高興興的點頭,那邊又有一個婦人抱著小童過來:“蟪蛄,你看看丫丫是病了嗎?要吃副藥嗎?”
蟬衣便拉著那小童的手笑吟吟的逗著他看了一刻,道:“不妨事,不用吃藥,這幾日熬些梨水喝,那些蜜餞不要多吃。”
婦人鬆口氣,笑著道謝:“蟪蛄要跟你師父一樣厲害了。”
蟬衣搖頭笑:“怎麼會,我還什麼都不會。”
婦人讚道:“就算現在比不得,將來肯定厲害…。”
豆兒姑娘道:“蟪蛄將來要去太醫院做女官呢,專給娘娘們看病。”羨慕又與有榮焉。
蟬衣看著街坊們的讚歎聽著讚美和豔羨,雖然已經習慣了,但還是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那個長安府毫不起眼的連人家家裡正經婢女都算不上的女孩子可有想到今日?
做夢也想不到。
如果當初那個少年不曾牽著母親的衣角走進郭家的大門,也便沒有了今日。
蟬衣推開院門,一眼看到屋簷下站著的身影,頓時歡喜:“師父,你回來了。”
楊老大夫已經換了家常的衣衫,正用毛巾擦手,含笑點頭:“陛下去迎接靈柩了,朝中大臣隨行,太醫院也沒有那麼忙了,我便回來歇息幾日。”看著蟬衣的竹籃滿滿,“正好,晚上多做幾個菜,賀一賀。”
賀什麼?蟬衣不解。
楊靜昌一笑:“薛青,君子試得了榜首,成了解元公啦。”
蟬衣含笑點頭道:“我去做飯…”。
楊靜昌咿了聲喊住她:“你怎麼不激動?”
蟬衣道:“不激動啊,這是早就預料中的。”又回頭一笑,“那,再加一壺酒吧。”
楊靜昌捻鬚哈哈笑了。
夜色降臨,小院裡沒有點燈,天上明月將清輝鋪地,小方桌上擺了滿滿的菜餚瓜果以及新做的月餅,一壺酒喝完了,菜餚並沒有怎麼動,蟬衣坐在小凳子上聽的意猶未盡眼睛亮亮。
“就知道是這麼厲害啊…。那他年底就要來京城了。”
楊靜昌回味著酒香,道:“應該過了年吧,也說不定…。來了讓他住咱們家嗎?”
蟬衣的眼頓時更亮了,道:“那屋子要提前收拾出來了吧。”手在膝頭搓一搓,“新被褥現在就要做了…”
楊靜昌再次哈哈笑,看著月下眉眼清淨的女孩子歡喜憧憬並沒有打趣什麼,說起來,想著那孩子能過君子試,但沒有想到竟然能拿榜首,真是讓他意外啊,倒也期待再見到這孩子。
月光無親視世間皆同,京城外皇陵北的一處行宮裡亦是鋪滿了芳華,讓燈火都失色。
從京城到這裡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行路疲憊,小皇帝已經早早睡去,隨行的大臣們也各自勉強歇息……這行宮供與臣子們歇息的地方並不算太舒適。
一處房間內還亮著燈火,門前與其他地方沒有兩樣,有人推門進去,推門的那一刻內裡柔光傾瀉,瞬時蓋過了滿地的月光。
屋內逼仄,但卻擺著屏風氈墊,懸掛夜明珠,珠光將燈光變柔照著在氈墊上坐著的男人臉上,讓他皺起的眉頭變得不那麼明顯。
“公爺,齊大人的信。”來人說道,將一封信捧上。
秦潭公沒有說什麼,在一旁肅立的幾個男人神情急迫的先接過開啟看了。
“公爺,確認無疑,東西被他們拿了。”一個男人說道,神情惱恨,“齊大人說了,黑甲衛追殺五蠹軍,五蠹軍四散而逃,完全不似先前迎戰,更沒有往京城這邊來。”
秦潭公道:“不錯,五蠹軍終於學會不拼命了。”
這什麼意思,在場的男人們對視一眼。
秦潭公抬起頭道:“看來他們心裡是有底氣了。”
一個男人氣道:“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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