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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等到眾人散去方才單獨到此。
昏迷的趙拓只覺一雙細滑小手鑽入自己衣內不停摸索,對方動作似乎頗為生澀,貼著肌膚冰涼冰涼的刺激下,趙拓原本迷離的神志又清醒了幾分。迷迷糊糊間,頓生的屈辱感讓得趙拓欲哭無淚:***,老子號稱盜魁,未想到今日裡竟會被這等不入流的同道偷竊,看,看,看他手法,多不專業,這麼大的動靜,我要是能動早一巴掌呼過去了。無奈身子重傷之下,委實再榨不出一絲氣力,悽苦之下,趙拓也只得任由著生疏的雙手自他身側一件一件地摸下他身上之物。
透過衣衫觸碰著趙拓肌膚,感受著對方身上緊實但又不算壯碩的肌肉群塊,丁玲臉上也是火辣火辣的灼熱。如此貼身親近男子身體,對著這個自小在尼姑庵里長大的雲坊聖女倒真還是平生首次,一心想同對方赤裸的上身拉遠些距離,緊張之下,丁玲的手哆嗦得幾次,觸碰到肌膚的頻率反倒更多。心虛地瞄了趙拓一眼,發現對方雙眼仍是緊閉,丁玲方才平復下心跳,復又摸索開來。
熟睡的男子帶給她的異樣感受一度令的丁玲很不習慣,那顆從不曾為他人亂了律動的心自打屋樑上遇見了他便始終難以找回之前的平靜。想起大梁之上,少年明亮的眼神,以及發現冒犯自己後勉力撐起身體的樣子,自己隨後給他的一腳,也算是出了口惡氣,想到此間,丁玲解氣般地輕輕一笑。
思緒翻飛間,指尖在趙拓身側觸碰到一油紙包,微一用力,丁玲將著包裹嚴實的油紙袋自趙拓腰間摸出。然而就在她撤回紙包的當口,昏迷中的趙拓閃電般地伸出右爪死死扯住紙包。被突如其來地動作駭了一跳,丁玲慌亂地望向趙拓,心裡砰砰直跳。望了片刻,發現後者依舊緊閉著雙眼,並沒有什麼後續行動,手部動作似乎僅僅只是本能。丁玲這才鬆了口氣,看樣子即便在昏迷當中,趙拓骨子裡依舊保留著那股近乎病態的偏執。自己一再用力,卻怎麼也無法將賬本由趙拓手中搶出。微微嘆了口氣,抬手自盤起髮絲之間抽出一根細長銀針,手指輕落,銀針無聲沒入趙拓肌肉。銀針入體,趙拓右臂彷彿瞬時洩去了勁氣一般,無力地軟倒下去。
自其手中抽出紙包,輕巧地揭開紙張,手掌之上,常府賬目赫然映入眼簾,微微掃過一眼,確認無誤後,丁玲將賬目於衣袖內放好,抬手間,一物悄然自包紙之中滑落在軟被之上。拾起一看,剔透玉佩上,篆體丁玲二字顯得分明。
“原來是被他拿去了。”望著玉佩,丁玲輕輕自語道,望著床榻之上神色依舊平靜的趙拓,不知他醒來發現賬目落在自己手裡會是何種反應。幽幽地嘆了口氣,思索了片刻,丁玲輕輕將玉佩同著賬目一併收入袖間,轉身離去。
千百次陌路擦肩的頹然感觸,也比不上冥冥中同對的人相遇見的慶鴻一瞥,也許時過境遷,在喃喃細語中才發覺,那年,那日,那時,那刻,翹首期盼的姍姍來至,緣來是你。
那晚趙拓常家樑上的粗魯蠻橫,不知不覺間已然在丁玲心中刻下了淺淺的一個印跡,也許,時間會將他慢慢淡去,或許,又如同種子一般,在時間中催生髮芽,長至通天。是你,或許不是,是緣,或許不是。
或許連丁玲自己都不清楚,為何她會堅持救助趙拓,為何她適才會將自小貼身攜帶的玉佩放回趙拓身旁。不知回到聖坊,師傅會將趙拓做何處置,回到自己房內,丁玲心緒依舊久久未能平復。
山寺警世鐘聲鴻然深遠,沉厚鐘鳴由近及遠擴散開來,鐘鳴固然雄厚,然而寂寥夜晚之中聞之卻並無突兀之意,空明澄淨如同佛前誦音,熟睡之人不會為其驚醒,有心人入耳,心澄靈靜。涼夜庭階,竹影叢中,幽幽橫笛聲起,和著不遠處鐘鳴齊奏。深冬更給清笛附上了幾分冷意,笛音嫋嫋消隱在黑幕之中,時起時伏,彷彿附耳述說著音者心事,曲中深意,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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