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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瞪圓了眼,不可置信:“可是剛才他卻還還好好的,只是臉色有點難看罷了。”
廣延掃了她一眼,薄唇輕啟:“你跟了他五年,想來也曉得他總是手涼,對吧?”她點頭,心裡詫異為什麼話題轉到這兒了。
“那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兄妹九個,奶奶卻最疼老六呢?”他又問。
安妮搖頭。
廣延冷笑:“你一點都不瞭解他,他卻十分了解你。這五年來,他處處照顧著你,知道你身體不好,特意飛到新疆買上好的絨毯。那時新疆還飄著雪呢,汽車開在結冰的路上,你知道有多危險?可他還怕你見不到自己會著急,竟然當天去當天回,可飛機都停飛了!他為你做了這麼多事,你捫心自問,可曾有一件你是放在心裡的?”
從沒想過溫潤的二哥會說出這些話,更沒想過,衛倫會為她做過這些事,她僵愣在原地,良久都沒回神。
一張支票遞到她跟前,她看過去,已簽字,金額卻沒有填。
廣延說:“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但我要你離開老六。”
她抬頭,驚愕地看著他。那張支票也在視線裡,只不過太灼眼了,她忍不住搖頭:“我想過這一幕,只不過想象中是奶奶或者四姐會用金錢打發我。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二哥你這麼做了。”
廣延冷冷地看著她,不語。
那種眼神安妮記得,是五年前在法庭上,法官宣判她殺人罪成立並處以死刑時,底下的人皆是這樣的眼神。都說她罪有應得,死不足惜,她的命就好像螻蟻一樣,可以任人踐踏。
曾經的一次錯,到了如今揪扯出這麼多惡報,她是不是該去找一個時光機,重回當年呢?但她明白,有些事既成定局,便無法挽回。
安妮艱難地彎彎嘴角:“如此來說,還真要謝謝二哥了,你不知道呢,我是多麼巴不得能離開衛倫。”
廣延詫異地看著她,旋即就是厭惡。
安妮笑:“也許我天生就該是個壞女人。”她起身,說:“為我準備一張回燕城的車票。”
她欲走,廣延卻叫住她:“等等。”
“還有什麼事?”
“你就這樣走了,只怕老六還會去找你,我要你和我演一場戲,徹底斷了老六的念頭。”他說,語速不快不慢,卻一字一刀,最傷人。
安妮垂眉,好半晌才回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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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倫有一副好皮相,加之又住在高幹區病房裡,惹得那些小護士殷勤地很,無事也要一天跑進去幾次,倒擾了他的清休。他自己無所謂的很,只因病房實在冷清,於是便和那些小護士調調情。
安妮一進門,就看到衛倫握住一個女護士的白嫩的手,還假模假樣地幫人家看手相。她敲了敲門,衛倫沒想到她會來,立馬鬆了那護士的手。
女護士倒是不樂意了,充滿敵意地看著安妮。她又豈會不知?她將熬好的黑魚湯放在床頭,淡淡說道:“黑魚補刀疤的,你先吃點,要是嫌腥了,就換鴿子湯。”
她說完就要走,衛倫一急,趕緊抓住她的手,轉而對女護士示意,讓她出去。女護士極不情願地出去了,安妮便說:“人家姑娘不高興了。”
衛倫好笑地問:“吃醋了啊?”
她看向他,說:“以前住燕城時,你總是半夜帶著女人香水味回來,我要真吃醋,你這五年應該過得不快活。”
衛倫斂住笑意,下意識解釋:“那都是應酬,那都是逢場作戲!”說到逢場作戲,他頓住話語,想起在燕城的最後一晚,她亦是說自己與她之間就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
他看著她的神情,當真是毫不在乎,猛然他就怒了,一把捉住她的腕子,質問:“你的心裡只有唐呈,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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