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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怠工的縣府官員後,整個東南地區才算是都動了起來,尤其是八旗子弟和漢軍,在十四阿哥鞭子和烈酒的雙重威脅下,也成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隻參予救災的部隊。
胤禛完成東南救災的整體部署工作後,不顧山區餘震的威脅,趕夜路到達惠安,直奔怡寧暫住的已故靖海侯施琅的大宅。施琅的兒子施世綸是朝廷大員,父子同為高官,施家的院落自是建築得結實牢固,成了震後少數未倒的建築之一。施家忠貞為國,震後立刻將庭院捐了出來,成了無家可歸的災民們的避難所和救護所。
怡寧日夜指導大夫和救護隊隊員對受傷群眾進行急救與安置,累得直打晃,在紅杏的強行脅迫下方回到住處。她和滿笑兒等隊員們住的地方是施家正宅的堂屋,策旺與景泰住在偏房,醫生們則散住在其它的房屋。怡寧回到院子,見策旺正坐在院子當中望著天空發呆,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佈滿了迷茫。心下不忍,走到他身邊蹲下道:“策旺,我已經寫信給寧園,讓王師傅親自為你做一支假肢,到時候,你一定會重新站起來的。”
“我若能重新站起來,你會跟我回草原嗎?”策旺突然嫵媚地一笑,瞬間又換了一副淒涼悲哀的表情,一雙哀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不會,因為感激不是愛!”突然,一個清亮的聲音朗聲而起。
怡寧的心猛地跳了起來,她緩緩地站起來,轉過身子,淚水已經模糊了雙眼:雖然前些天就知道胤禛到了福建,但猛地聽到他那日思夜想的聲音,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激動情緒。
一向注重儀表整潔的雍親王,此刻滿身塵土,臉上胡茬橫生,光腦殼上也生了一層黑黑的頭髮鬚子,正雙目含情,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向自己緩緩走近的怡寧。
怡寧喉嚨動了動,一聲“胤禛”剛出聲,整個人已經被緊緊摟進了火熱的懷抱。“寧兒,寧兒!”
二人誰都不再說話,只是緊緊地相互擁抱著、親吻著,劫後重逢,多日來壓抑的思念如奔湧的江水,再也控制不住,顧不得大庭廣眾、禮儀倫常。
站在胤禛身後的胤禵眼睛也溼潤了,他是親眼目睹四哥在接到怡寧被埋到地下訊息後的瘋魔狀態,當時四哥那不顧一切、彷彿要以死相殉的樣子現在想起還有些後怕。
“都說大清是禮儀之幫,想不到堂堂的雍親王在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知羞恥!”一個聲音冷冷地響起,是策旺。他銀色的長髮在風中飄蕩著,襯得他的臉如石雕般冷漠,只一雙眼睛充滿了邪惡和憤恨。
胤禛停下與怡寧的熱吻,摟緊的手臂卻不曾放鬆一絲,他定定地望了策旺片刻,正色道:“我與寧兒夫妻情深,何談羞恥!”
“夫妻情深?哈哈?我來問你,若你果然對寧兒深情一片,她如何會孤身一人來到福建?地震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她生死一線的時候你又是如何保護她的?”策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斷腿,接著道:“若不是我以命相護,你又如何能夠再見寧兒?”
聽了他的責問,胤禛將目光轉至怡寧臉上,凝視了她片刻後,突然衝著阿拉布坦正襟深躬一禮,緩慢而堅定地說道:“你潛入福建,雖然目的不純,但卻於危難之刻捨命救護我妻,我在這裡謝過。我愛新覺羅。胤禛在此向天發誓,有生之日,只要你不再誘拐我妻,我絕不出兵進攻準葛爾!至於我對寧兒的負疚,在來福建的路上我便已有宏願,日後寧兒儘管看我的行動,無關你事!”
“不錯,策旺,我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要再說一遍,我這一生唯一愛的男人就是胤禛,除了他我不會再愛第二個人,對不起!我們夫妻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我不喜歡你現在對我丈夫的態度。”怡寧斬釘截鐵地介面道,她不想給阿拉布坦任何希望。
“是嗎?這麼說我是狗拿耗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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