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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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稱呼夫人為聖女呢還是柳四小姐呢？〃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聽在夫人的耳中，猶如驚天霹靂一般。她猛的抬頭，眼中的驚慌表露無遺，然後她求救一般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和柳大善人，可惜那兩人的臉色也不比她好看多少。從明王說出這句話開始，縣令的雙腿就開始發抖了，他偷偷看了柳大善人一眼，用盡量表現的平靜一點的語氣說。

〃王爺在開玩笑麼？拙荊怎會是柳四小姐呢。。。。。。〃

〃哦，為什麼不會是呢。〃

〃那柳四小姐八年前便自願成為祭品，祭了那河裡的，的。。。。。。妖怪了。〃

〃是麼。。。。。。〃

秦瑞對珠兒點了點頭，那丫頭便走了出去，不一會便將水生帶了進來。看到水生，三個人的臉色俱都一變。秦瑞假裝沒有看到三人神色的變化，只是對水生笑了笑。

〃水生，你來看看這位夫人，你是否認得？〃

〃草民認得，是柳家的四小姐。〃

〃胡說！〃

縣令這聲大吼把秦瑞也嚇了一跳，他斜了縣令一眼，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那縣令一看秦瑞的神情，也知道自己剛才是在有些失態，便忙跪了下來。

〃王爺不要聽信他一面之詞，這人拐帶聖女，品行不端。。。。。。〃

〃是啊是啊，請王爺三思啊。〃

柳大善人不失時機的在一旁幫著腔，秦瑞笑著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卻看的柳大善人後背直冒冷汗。隨後又有幾個人被明王侍衛帶了進來，竟然就是那一夜將水生扔進妻神船的人，這些人裡面竟然還有兩個是縣衙的差役。於是秦瑞看著眼前體如篩糠的三個人，愉快的說道。

〃現在是不是該說實話了？〃

原來縣令當年初上任便在城隍廟看上了這柳家的四小姐，結果兩人一來二去的，便把生米煮成了熟飯。等到那柳大善人知道的時候，那小姐都懷上身孕了，柳善人也沒了辦法，只好先將女兒藏了起來。沒多久，那柳善人因為貪戀水生姐姐的美色，逼奸不允失手掐死了水生的姐姐。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家裡忽然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這人一語道破了柳大善人的苦惱，並說自己不但有辦法幫柳大善人解圍，還能讓醜事變美事，甚至流傳千古。那柳大善人一聽頓時欣喜異常，忙找來縣令一起商量，於是那人便給他們出了聖女這個計謀。一邊讓縣令派人送四小姐回淮南的親戚家休養躲避，說是三年後就可以回來，另一邊給了柳大善人一些特製的蠟燭和一個奇怪的符咒，讓他把這個符咒塞進死去少女的嘴裡，並以祭神的名義將那少女的屍體扔進河中來冒充四小姐。

那河水上游本是連著雪山，每當春季開化，那山上的雪水融化，便隨著河水一起流了下來，導致河水氾濫，淹沒良田。這件事本來並不怪異，只是那人給的那個符咒卻引來了一個怪物深藏水裡，於是每三年不得不靠再次獻祭來防止河水氾濫為害。那縣令藉著這個原由便向朝廷請下了聖女牌坊，而三年後被接回來的四小姐則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縣令夫人，只是怕身份被熟人看出來只好每日躲在後宅，不敢出來見客。

秦瑞聽了縣令和柳大善人的供詞，微微了點了點頭。

〃那麼，當初給你們出這個計策的人是誰？現在又在那裡？〃

〃小人們也不知，當年那人給了符咒之後就離開了。〃

〃這人有什麼特點麼？〃

至少有個相貌也可以畫影圖形，將來上表朝廷的時候也好統計捉拿。

〃那人，那人。。。。。。小人說不好，只記得那人穿著白袍，頭髮很長遮蓋住半張臉，臉色很白。〃

〃對對，那個人總是在笑，不過一雙眼睛卻從來不笑，看著很可怕。〃

韓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