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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被吃的份兒！
沒辦法！
謝歸淵身上的功德和紫氣，天然剋制她身上的罪孽！
奶熊的，她在他面前，只有被碾壓稀碎的份兒！
和在死對頭面前，一樣境遇！
“呵！”
謝歸淵聞言冷笑，“是誰說自己很神的？你的神氣勁兒呢？你過來，我保證不吃了你！”
“……那你先消消火？”
殷七七秉承著好說好商量的原則，小心翼翼的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生氣就渾身冒光，這光對我這個好人中的壞人來說，不但傷害性爆表還侮辱性極強！”
謝歸淵：“！！”
他以前還真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深吸幾口氣，謝歸淵極力的壓制下怒火，衝著殷七七招手，“過來！”
殷七七見他身上功德和紫氣不沸騰了，這才挪著小碎步緩緩靠近。
“你……”
謝歸淵看著她小心謹慎的樣子，極力的穩住心緒不被顛覆的三觀左右，“你真的精通那些怪力亂神之道？”
他真的不想問出這個問題的！
因為這真的和他從小建立起來的三觀不符！
可是……
現實卻讓他不得不直面這個問題！
他家小黑媳婦兒，好像從他在洞房花燭夜見到她開始，就有些神神叨叨的，而且……
還神叨的頗有成效！
沖喜成功他能醒來，解元韓沐能及時得救，戶部淪陷，澹臺齊病倒，林氏有孕……
樁樁件件都匪夷所思，可她卻真真切切的做到了！
她身上，確實疑點重重。
他原本還懷疑她在京都遍地眼線，如今想想，再多的眼線，能滲透進戶部官員後宅？將他和陛下都查不到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再多的眼線，能滲透進澹臺家，摧毀澹臺齊的心防？
這種種疑點，讓謝歸淵不得不往自己最不願想的方向想……
“……我不精通那些怪力亂神之道，你當那些人都是傻子？上趕著給我送錢啊？”
殷七七聞言，對著指尖，怯怯的道。
正經起來的謝歸淵，好可怕！
像極了死對頭和她打架時的樣子！
嗚嗚！
謝歸淵：“……”
他很想說那些人確實是傻子，可是想想那些人的身份……
解元，侍郎，戶部官員，澹臺家主，府尹妻……關鍵還有一個自己！
他說不出來了！
“謝歸淵，接受我是修行之人，很難嗎？雖然我咱倆的修為不一樣，可是我強大，你也不差啊！”
“你不用妄自菲薄，我也不會恃強凌弱……”
殷七七緩過勁來，佔便宜的嘴就蠢蠢欲動。
“剛才是誰怕我怕的瑟瑟發抖的？”
謝歸淵聞言，毫不猶豫的打斷，“我從不妄自菲薄，更不懼你恃強凌弱！”
殷七七：“！！”
特喵的好好一美男，偏偏長了腦子！
好氣！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以你那些怪力亂神的本事看，我能否成就大業？”
殷七七：“咱們有言在先，無可奉告！”
“什麼時候有言在先？我怎麼不知道？”
謝歸淵狹長的雙眸微眯。
“就洞房花燭夜，我給你開刀之前啊！你都記得我腳踩我家祖師爺那事兒，別告訴我你不記得我說在前頭的醜話！”
他當時裝暈，現在想裝傻？
當她是憨瓜呢！
謝歸淵冷哼，“你倒是記得清楚！”
“那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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