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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昶夫妻二人回家後,說起今日騷亂只說遇到一個老登徒子,沒有提起被皇城司問話的事兒。這是衛昶特意叮囑的,不想讓父母擔心。

晚上衛昶去到李松家裡,李松光棍一個,上無父母下無妻兒,自從魏家父子都沒了以後,他每到夜裡時常要喝幾杯。不同於魏成那種酗酒,李松只是小酌而已。

衛昶來的時候,他正在自己的小院子裡自斟自飲。雖然只有一個人過日子,小院子卻收拾的很乾淨,可以看出他在努力不讓人覺得他眼下的生活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衛昶與他不見外,空手入門卻直接拿起唯一的酒杯飲了一杯酒,李松見狀又要給他滿上一杯,衛昶伸手擋住了酒杯,目光炯炯的看著李松,問道:“李兄,還記得當初去籤廳辭行的時候,包府尹說了什麼嗎?”

“記得!永世不忘!”

隨即,衛昶將白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李松,當然也包括包大人與皇城司的約定,李松聽完深吸一口氣,他今日才明白包公的話!

以包公的身份,皇城司欺騙他的可能性不大,今日勾當皇城司長官之一又親自對衛昶說起,也說明皇城司沒有耍賴的打算。

現在的問題也就是抓住那個人了,想到這裡李松問衛昶道:“兄弟你專門來一趟不是隻為了告訴我這件事吧?”

衛昶笑答:“沒錯,老兄你做捕吏多年,雖然咱們府院的捕吏抓人沒有左右軍巡院多,但是府院地位高,轄下六曹幾乎囊括了東京城裡的所有大小事務,你老兄能不能幫忙查一查往來西夏人最近都喜歡在哪聚集?”

李松看著他說道:“兄弟,這種話你該早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兒,更何況我與魏成八拜之交,將魏翀視為親生,這事兒我比誰都該出力。”

“該不該告訴任毅一聲?”衛昶問道。

李松想想說:“任兄弟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幫忙,但是這事兒涉及西夏探子,終究是涉險,就別告訴他了。”

衛昶點點頭告辭離開,快到家的時候,一個帶著破斗笠的乞索兒攔住了他,哆哆嗦嗦的舉著碗不說話,衛昶本想掏出個銅錢給他,但仔細一看就發現這乞索兒露出的手臂纖細白皙,哪像是討飯的。

想到這裡衛昶緊忙後退幾步,注視著這個乞索兒,乞索兒突然咳血倒在當場。衛昶見狀猶豫該不該上前,卻見乞索兒摘掉頭上斗笠,露出真容,是懷夕……

“你跟不跟我走?”懷夕倒在地上問出來這句話。

衛昶快被她氣笑了,上前扶住她問道:“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懷夕笑了,“你問我怎麼了?令尊一掌險些送我見閻王,你還問我怎麼了?”

衛昶解釋道:“都是誤會,我爹爹誤解了我的意思,後來他老人家去找你,你不在那了。”

懷夕回道:“誤會?要命的誤會還算誤會嗎?我要是在那等著他老人家回來,現在都該埋了吧!我再問你一遍,你現在跟不跟我走?”

“不走!”

“那你給我找個能避開你父親的地方養傷行嗎?好歹我千里迢迢給你傳訊息,總算是一個恩惠,這個小忙總能幫吧。”

懷夕本來想要躲在城外養傷,但是經過調理,她發現自己的傷不算很重,至少離臥床不起還有一定距離,這要感謝那件鎖子甲給她擋下了大部分掌力。

現在與其出城不如留在大宋東京城,用自己這副病狀引起衛昶的憐惜,嘗試引誘他隨自己回燕京城。

這種手段以往的懷夕是不屑於用的,但是現在不同,她自小練的功夫在衛傑面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這讓她不得不另尋捷徑,衛昶能為侯氏那麼個名聲敗壞的女人被義父拴住那麼久,說明他心軟,心軟是個弱點。

東京城裡有他捨不得的人和物,想要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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