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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密諜暗探這種陰詭之事,還是南人更擅長啊。更何況對付南人,用南人才更得力。”

“低賤之人,陛下用便用了,又何必禮遇……”

接下來皇太叔耶律重元在天子面前發了好大一通火,耶律洪基強壓心火, 笑面以對。

待耶律重元走後,耶律洪基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

“歷觀載籍,未嘗有如此無道之臣也!”耶律洪基低聲默唸著,而後說道:“南朝學子的惡語,在我北朝用的才妥當啊。”

想到這裡,耶律洪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驅走了進來服侍是宦官,看著溢位美酒的金盃,他喃喃說道:“範公、歐陽修、範鎮、包拯、趙拚,這些臣子,只要有一個在朕的丹墀之下,朕未必不能……未必不能……”

西夏的沒藏訛龐是權臣,但終究不如遼國的耶律重元,無論從血統、實力、人望上都無可比擬。

所以耶律洪基所要面對的場面,遠比李諒祚嚴峻的多。

北宋皇帝雖然講求與士大夫共治天下,對外戰爭多有敗績。但朝堂之上卻未出現過以下欺上的荒謬事。

反倒是多次戰勝宋國的的遼、西夏以及後來的金國,欺君之事卻層出不窮。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如果耶律洪基能選擇的話,他寧可要一個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宋國。

宋,開封府。

大宋王朝司法系統一直秉承著鞫讞分司的規矩,所謂“鞫司”就是負責對案件的實際審理工作,而“讞司”負責的是檢法議刑,通俗點說就是定罪。

以往“鞫司”都是開封府三院(司錄司俗稱府院以及左、右軍巡院)擔任,法曹擔任“讞司”工作。

而今法曹的主官法曹參軍接手了審理的工作,那“讞司”只好交給了同樣有執法檢法職責的功曹主官功曹參軍負責。

因為案件尚未審結,所以功曹參軍也只是略微看了一眼案卷,知道了個大概。

與他的不甚關心形成對比的是,本與此事無甚瓜葛的呂公孺竟然親自前往府院牢獄看了兩名犯人。

呂推官此舉已然逾矩了,按照常理講,此案他唯一參與其中的機會就是當案件審結,法曹參軍的審案文書與功曹參軍議罪決定同時送到籤廳之時,府尹會與手下的推官判官商討一下最終的定罪時。

只是當宋九霄的名字傳入耳中,呂公孺就再難坐住了。

誰都以為宋家僅僅是個商賈人家,其實早年間宋家也曾經有東華門唱名的宏願。只是此人雖然讀過書但不善繁華辭令,行文樸拙。其文章雖然有見地但入不了廟堂。

此人名叫宋環,字九宇。是宋九霄的哥哥,也是他最尊重的人。

曾經,年輕的呂公孺在一處酒樓遇到過宋家兄弟倆,彼時的宋九宇正在高談闊論,雖然屢試不第但心氣卻高的很。

那時候慶曆新政還未落敗,范仲淹與歐陽修共同主張的“輕詩詞重策論”科舉選才標準給了包括宋九宇在內很多言辭質樸計程車子信心,他們都覺得自己有了一搏之力。

那時候他們的一腔熱血也讓年紀尚輕的呂公孺有些熱血沸騰,走到近前與幾個寒門士子攀談了幾句。

那幾個寒門士子倒也是自來熟,跟這個東閣郎君聊得很歡,呂公孺覺得這幾人雖然都有些木訥,但卻都是務實的人,如果能入了廟堂,於國於民都有好處。

一直到他走後才有識得呂公孺上前告訴幾人他的身份。一個相府的公子能如此折節下交,眾人頓覺得與有榮焉。

但那是他們唯一一次見面,不久後慶曆新政失敗,而慶曆新政最大的敵手就是呂公孺的父親呂夷簡。

這些士子被慶曆新政燃起的熱情隨著新政的消散一敗塗地,科舉又變回來曾經的模樣,他們也回到了曾經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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