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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陳謹在看守所裡,瘋了。

簡瑤和薄靳言等人去看過他,曾經那麼高挑體面的一個男人,跟孩子似地蜷在牢房的角落裡,戰戰兢兢,嘴裡只不停唸叨著:“別吃我……別吃我……阿朋、悅兮,救我……”不知是看到了蝴蝶,還是看到了什麼。

而當警察提到“蝴蝶”、“山洞”,他卻只是露出茫然的表情。怎麼問,也不開口。

——

“記憶是一種有趣的東西。”薄靳言說,“他以為他忘了,他以為未曾經歷過。但實際上,它一直在他的腦子裡。”

在開往石朋所指的那片山區的車上,薄靳言如是說。

“我注意到,陳謹曾經在口供裡多次提到蝴蝶:

他在少年時,在山中看到蝴蝶,被它的自由美麗打動,從此痴迷;他在殺人以前,在夢中看到一個少年,持刀站立。蝴蝶落在他肩膀上;他總是看到一隻蝴蝶,在凝望著他……

或許他少年時看到的蝴蝶,不是真正的蝴蝶,而是石朋所說的蝴蝶圖案。

那個持刀的少年,我們之前以為隱喻的是他自己。或許並不是,而是他小時候看到的另一個人。”

方青等人俱是一驚:“少年?你是說陳謹小時後曾經看到過真正的蝴蝶殺手嗎?”

薄靳言緩緩點頭:“我懷疑他甚至看到過更多的畫面,譬如兇案。他不是無端端暈倒在山洞口了嗎?後腦還腫了個大包。或許是受了驚嚇,又被人擊打腦部,失去了記憶。但這些記憶,並沒有真的失去,而是在他的記憶深處、心靈深處。當他對未來感到迷茫時,當他的心靈迷失時,那些記憶就在他潛意識裡甦醒,在他的夢境裡甦醒。而他卻以為受到了蝴蝶的暗示,暗示他去殺人。”

座座青山往後飛去,山路上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大家都在思考薄靳言的話。這些論斷不無道理,這也解釋了陳謹對蝴蝶又愛又恨的心理,以及真正的蝴蝶殺手的出現。

“你確定’他’會是一個連環殺手嗎?”簡瑤問,“那他沉寂了這麼多年,並且他的案件從未被外界發現,現在為什麼突然高調地出現在警方視野中?”

——————

薄靳言沉吟片刻,答:“如果陳謹的記憶是準確的,那麼當年的他,大概15-20歲,現在在35歲—40歲之間。

馮悅兮一直在躲避警方的追捕。而他能在完全不驚動警方的情況下,成功狩獵到馮悅兮,並實施殺害,顯現出敏銳的觀察力、冷靜的計劃性和執行力。

他在犯罪現場,表現出嫻熟的折磨、殺害受害人的技巧,犯罪現場處理得非常乾淨,反偵查意識相當強。這必須豐富的作案經驗,才能辦到。

那隻蝴蝶,他畫過許多遍,練習過許多遍。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畫得惟妙惟肖。

他畫的蝴蝶,已經生物學家證實酷似’黑脈蛺蝶’,如果你們仔細比較,會發現陳謹畫的’寬尾鳳蝶’與其很相似,所以我們懷疑,這兩者是有關聯的。陳謹很有可能看到過黑脈蛺蝶,看到過他的殺手手法,然後潛意識促使他,依樣畫葫蘆,做出了形似而神不似的’蝴蝶殺人案’。

這起案件震驚全省,新聞中也有報道,’他’得知了這起案件,並不奇怪。而馮悅兮算得上是陳謹的幫兇,警方正在搜捕。他能得知這一點,說明他一直就在我們附近觀察、甚至分析。而他殺馮悅兮,可能基於兩種心理。一種是報復:因為陳謹模仿他作案,已經被警方抓獲,無法懲治,所以他懲治了陳謹的幫兇;第二種我們不能排除’除惡’的可能,他認為馮悅兮與陳謹同罪,所以自己執法。但無論是基於何種心態,他選擇以一種高調的形式出現在警方面前,必然是受了某種刺激,他不打算再隱藏了,不打算再沉寂下去了。蝴蝶殺手,現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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