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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暮色裡,一片玄色盔甲映入眼簾,看著眼熟似曾相識,卻又一時間想不出在哪裡見到過,緊接著這片玄色甲片越聚越多,竟匯聚成了一件閃著黝黑光亮的鎧甲,一件變更成了兩件,三件,十件三十件,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漸漸的蔓延至滿眼。這些沉重的鎧甲整齊劃一,佇列成一個個方陣,陣又成片,漫山遍野都是這樣在夜色裡同樣掩蓋不了玄色的閃亮光點......

鄧黠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置身其中,可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對這些盔甲很熟悉,雖然眼前的一切都應該只是個夢。

一陣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響起,忽遠忽近,鄧黠四下裡張望,想找到這聲音的主人,可才一轉身,眼前剛剛還滿眼的玄色盔甲卻都消失不見。

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有一種隱秘的力量在搜尋著,鄧黠被這種力量很快找到,在這力量的牽引下身體很沉很重不由自主地下墜,下墜……

待身體站穩,鄧黠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很是熟悉,這次鄧黠能清晰的知道自己身在哪裡,熟悉的院子,熟悉的背影,還有床上躺著的那具屍體,沒錯,鄧黠回到了宋羽死亡的那一天,也是聶歡用髮簪刺向自己胸膛的那一天,而那隻髮簪幾個時辰前才被他的主人用來割斷水草救了自己一命......

”是你殺了宋羽!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剛剛才救了你!!我就不該救你!我就不該救你!!“聶歡的話猶如長了翅膀在鄧黠的耳邊不斷的環繞著兩隻耳朵旋轉再環繞旋轉......

終於那個再熟悉不過腦海裡日日期盼見到的人在眼前站定,眼神哀傷痛苦卻又突然變得堅定狠戾。

下一刻,他舉起了手中的那隻髮簪毫不猶豫地刺向了自己,這次自己的胸口神奇的沒有痛感,也沒有看見鮮紅的血跡,只是看著對面的聶歡,鄧黠心裡卻比胸口的傷口要來得真實,似有千斤重的巨石壓著一般,透不過氣來。

聶歡手裡依舊握著那隻髮簪,看著它沒入鄧黠的胸口,眼裡的狠戾漸漸變成了哀怨,悲痛,最終,淚水模糊了雙眼……

鄧黠想要伸手去擦拭臉上的淚水,可剛剛那個呼喚自己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忽遠忽近,辨不清方向,鄧黠只是一個側身,再回過頭來時眼前的聶歡如同那些黑甲也消失不見了。

聲音終於變得清晰起來,不再飄忽不定,鄧黠能清楚的辨別,是周叔的聲音,聽得出周叔的聲音很是擔憂。

“閣主?閣主?”聲音輕柔又有些急切和濃重的化不開的憂愁。

鄧黠睜開沉重的眼皮,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子映在床上的杯子上,微微有些刺眼,鄧黠閉了閉眼,半晌才適應了這耀陽的光芒。

在大牢裡,已經七八天沒見過這麼幹淨溫暖又熱烈的陽光了,鄧黠一時間竟都有些不適應了。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我的爺!您可算是醒了!您這些天可把老奴嚇死了!”周叔的喜悅是溢於言表的,就連眉角眼梢都帶著笑意。

“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我怎麼回清遠閣了?!”鄧黠幾乎第一時間就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錦城的縣衙大牢。至於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爺,您在那縣衙大牢裡受了風寒,突發高熱,燒的什麼都不知道也屬正常。”見鄧黠要起身周叔連忙上前阻止。

“爺,您還沒有完全退燒,還是且先躺好,莫要逞強,有什麼事您吩咐老奴去就行。”

“不過是小小的風寒,不足為懼,呃......”才嘴硬著不足為懼,連身子都還沒坐正眼前便是一黑,一陣的頭暈眼花的暈眩。

終於還是不敢再逞強,在周叔仔細的照顧下又躺回了床上。

“魏英就這麼讓我回來了?”鄧黠才躺下,隨著腦袋抽回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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