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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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的身影漸行漸漸遠，直至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外。入畫院中，夜風輕拂，燭火搖曳，彷彿在為接下來的對話增添幾分神秘與莊重。晴月天師，一位面如朗月，眉如墨畫，氣質脫俗，眼神深邃的男子，步履從容而堅定，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深厚的天師之威。

他走到江山面前，兩人目光交匯，彷彿在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餘。江山深吸一口氣，終於開口問道：“你說，我錯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不確定，彷彿在尋求一個答案，也彷彿在尋找一個解脫。

晴月天師沉默良久，他的目光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愈發深邃。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師出有名。”這四個字彷彿包含了所有的答案，也彷彿揭示了所有的真相。

江山聽後，眉頭緊鎖，憂慮之情溢於言表：“是啊，為了師出有名，不辨因果。”他似乎在反思自己的決策，也似乎在為自己的行為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晴月天師輕輕嘆息一聲，道：“若說因果，卻也並非沒有。當初天庭記錄下來的哪吒三太子的門人弟子的功法最多最全，這或許就是他們成為目標的原因。”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惋惜，彷彿在為這個錯綜複雜的因果關係感到悲哀。

江山冷笑一聲，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屑：“正如修皇所言，是他們自己要爭強好勝，怨不得別人。”他似乎在為自己的行為尋找一個正當的理由，也似乎在試圖擺脫內心的愧疚和不安。

晴月天師輕輕搖頭，道：“話雖這樣說，但是他們似乎不這樣覺得。”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和理解，彷彿在為雙方的誤解和衝突感到惋惜。

江山聽後，神色一黯，遺憾地道：“只是此番事了，你恐怕也難迴天庭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無論是契約之神之名，還是招惹了托塔天王李靖這脈修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和愧疚，彷彿在為自己的行為給晴月天師帶來的後果感到抱歉。

晴月天師淡淡一笑，道：“當初既然參與其中，自然知道後果如何？這點還請江山莫要愧疚，要對得起你的名字，以江山為重。”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從容和堅定，彷彿早已做好了面對一切後果的準備。

兩人的對話在夜風中漸漸消散，留下的是一片深深的思考和無盡的感慨。他們都知道，這個決定將會改變他們的命運，但他們也都明白，為了江山的未來和安寧，他們必須做出這個選擇。

墨言靜靜地站在窗前，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清楚，江山對於野狼谷之行和李靖庵秘境的決心是堅定不移的，但他也不禁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會按照江山的預想順利進行。

尤其是紅龍池的靈氣消散，這個事件似乎與歸隱道山的哪吒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墨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哪吒那傳奇般的過去，以及他與天庭之間的恩怨糾葛。

江山之所以會針對哪吒，墨言猜想，這或許與二郎神楊戩的偽天庭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畢竟，他們同屬於元始天尊門下，這其中的關係可謂錯綜複雜。

然而，墨言心中仍有一個疑問：如果哪吒真的贊同二郎神楊戩的觀點，那他為何不直接加入偽天庭，而要選擇歸隱道山呢？這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哪吒自己才能解釋清楚。

墨言又想起了當初的佛道交流大會，那次盛會上的種種爭鬥與紛爭，似乎都與玉帝有關。他是否能夠輕易挑動各方的爭強好勝之心？墨言開始懷疑，或許這一切都是道門故意洩露功法給天庭的計策，目的就是為了讓天庭逐漸壯大起來。

至於佛門，墨言則抱著一種複雜的心態。他相信，佛門中的四大菩薩都是從道門過去的，他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天庭衰敗下去。或許，在某些關鍵時刻，他們會伸出援手，幫助天庭渡過難關。